于是問道:“你可有憑據?”
而胡不歸此刻雙拳緊握,將那長得寒磣的匪徒抽筋拔骨的心思都有了。“老子正兒八經的一根獨苗,憑空給俺鉆出來一位兄長?就算是那死鬼老爹背著俺娘亂搞,也不可能留下這么丑的種啊!
只見那匪徒對著胡不歸指指點點道:“老大,你看他那白白凈凈的俊臉,是不是與俺有幾分相像?你再看他那挺翹的屁股,是不是和我如出一轍?還有啊,你看他那一身的匪氣,這不是我弟弟都不行啊!”
“打住!打住!”匪徒頭目趕緊叫嚷道。
而其他匪徒也是一臉怪異地看著還在哪里自說自話的匪徒:“你說匪氣吧,是有!你說屁股翹吧,也是!但你說白凈的俊臉。你是眼睛瞎了嗎?就這濃眉大眼,嘿呦粗獷的臉龐,你管這叫俊秀?”
不耐煩的一腳將那匪徒踢開。只見匪徒頭目道:“這么吧!我也不難為你們,將你們身后的馬車與盤纏留下,我就放你們離去。”
胡不歸哪里能夠答應,要其錢財好比要其性命。三指窄刀輕顫,就欲動手。
世道變了!不過一小小河境的匪徒就敢對自己口出狂言了。
正當胡不歸欲要動手時,只見被其擋于身后的吳庸趕緊跑了出來對著匪徒頭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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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大哥,是我啊,吳庸!你還記得不?”
匪徒頭領望著吳庸笑道:“原來是吳老弟,怎么著,今日又要去那滄州府送信?”
這吳庸雖是個送信使,但接觸面極廣,別人不敢送的信他都接。這青陽山上匪徒們的家信也是他在包辦。就連大當家也是他的主顧。最重要的是,每次其從滄州府送信回來,都能從其身上打聽到一些滄州府最新的消息。
吳庸點了點頭,抱拳道:“正是,還望岑大哥能夠行個方便。”
岑昇聞言面色猶豫。這出來打秋風,倒是打到熟人身上了。
只見吳庸繼續說道:“不知岑大哥怎么跑到這小地方來做生意了?”
這平日里,這附近的山賊匪徒可都是看不上這塊地界的。
岑昇聞言,一臉不忿的回道:“要不是實在被逼無奈,誰想來這鳥不拉屎的地兒?在這等了一上午,就你們幾人出現。”
“哦?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了?”吳庸好奇道。
見是熟人,以后還要仰仗這吳庸給自己隱于滄州府的女兒送信送銀。也沒了打劫的念想。索性坐下來說道:“還不是那連家堡,近日到處搜尋抓人,也不知道抓那么多人干嘛。就連我寨里的幾個兄弟都被其抓走了。結果老大連個屁都不敢放!”
潤了潤喉嚨,岑昇繼續說道:“這連家堡最近似乎是把目標放在了武縣地界。我等盤踞在武縣的江洋大盜便被吆喝了出來。不過走之前聽那騎兵首領提到一句町陽酒肆。我估摸著他們的目標可能就在那里。那町陽村我沒記錯的話,是吳老弟的家鄉吧?你可知那發生了什么?惹得連家堡這般異動。”
吳庸聞言眼神一驚,而胡不歸也是一愣。前者是怕這連家堡去尋町陽酒肆的麻煩;后者是認為:難道連家堡發現了自己的蹤跡?想要報當年之仇?
只見吳庸立馬對著鐘鳴說道:“鐘大哥,你看能不能捎我回去一趟?我怕嬌姐她們出事,心中不安。”
在這的只有鐘鳴他們有馬車,如若自己行腳,天知道要何時才能回到酒肆的地界兒。
鐘鳴聞言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
當即四人便踏著馬車踏上了回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