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淚城怎么想著參合進這檔子事來?”
許無淚聞言無奈:“薛統領當知道,我在無淚城只是外姓,雖然曾經為副城主,但是鐵口直斷只是她一人。”
“令狐無淚?沒想到她還活著。”薛禮有些意外。那個女人在他們這一輩可都是叱咤風云的存在。早年聽聞其遠渡方丈島尋藥,從此杳無音信,都以為她死在了島上,沒成想居然龜縮于無淚城中。
許無淚遲疑:“她...”
薛禮擺了擺手:“有些隱秘不便出口就不必說了。我又沒有逼你。”
許無淚點了點頭,一切都是實力的差距,縱使兩人年齡差距不會很大,但是依然要以前輩相稱,以示敬意。
看著不斷泛起褶皺、真元肆掠的虛空,薛禮突然道:“快了,就要分出勝負了。”
果然過不了多久,只見連秀山不再隱藏實力,全力施為之下連義山只能被動防守,后被連秀山找著機會,跨越空間來到連義山身旁,一計截江指擊去。
截江指第三指——截山河。
一擊之力,連義山無法躲閃,只能硬抗。在自己身前形成一個真元屏障。但是瞬間被指玄擊潰。
在崖畔的眾人只見到一道流光墜落,砸向了遠處的山峰上。一時間宛如天崩地裂,整座山峰震蕩,無數滾石跌入懸崖之中。
連義山捂著左肩咳嗽聲起,從山峰上的人形深坑中走了出來。左肩被洞穿,渾身衣衫撕裂。引得觀望的連青璇一陣擔心。
連義山眉頭緊皺,他沒想到連秀山的真實實力居然比自己要強這么多。并且在交手中,好像自身的真元玄氣隱隱被其所克制。
連秀山看出連義山的疑惑:“你是否疑惑于為何我能對你的真元玄氣產生壓制?還記得你修煉的血祭**嗎?”
連義山聞言搖頭:“那血祭**我曾小心推演,絕沒問題。”
連秀山一笑:“那血祭**當然沒問題,如若有問題還如何能夠欺騙于你修煉它。雖說那功法的運行與修煉沒問題,但是功法本身卻是有所缺陷。血祭**,以純陰血精為食,陰邪無比,最是怕陽剛正大之氣。而我吸收了舍利佛元,與血祭**相調和,行那陰陽中和之道。在自身的血氣與真元玄氣中早已經充斥了佛元的氣息。因此你才會有被我壓制的感覺。”
連義山沒想到暗流在這里給自己擺了一道。“那古佛舍利的佛元,竟然是被你所盜。”
連秀山悠然一笑:“這還得感謝你的兒子,若沒有他二人,我也不會這般容易從你眼皮子下奪得舍利佛元”
聞言,連義山眼色復雜地看向了崖畔的連湍流。而此刻的連湍流正面色高興的看著連義山落敗的這一幕。
連秀山也沒有多言,只見身形一閃,又是來到了連義山的身旁,一腳踢出,連義山頓時如炮彈般躬身飛射而出,還未等連義山砸進另一座山峰,連秀山又是來到了連義山的身后。數次這般施為,一時之間連義山如同沙包一樣,在空中被踢來打去。嘴角鮮血涌出。
最終,連秀山于空中掐住連義山的脖子,朝著崖畔的平地扔去。
煙塵漫天,崖畔震動。只見連義山此刻側躺于地,大口喘著粗氣。
而另一邊的左寒蟬見這邊的戰局已定,也是抽身退出,來到了連秀山的身旁。
只見連秀山飄然落下,立于平地,對著不遠處的連湍流道:“我答應過你,讓你手刃你的父親。此刻其已經強弩之末,有我照看,你放心下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