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只見連青璇急聲叫道,就欲奔出。卻被薛禮隔空一指定住,不能動彈。
連秀山與左寒蟬看著突兀出現的薛禮眼神一凝,本想下殺手的左寒蟬也不得不止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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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薛禮抱手于胸。說道:“我只保這三個丫頭的性命,你們可不要讓我為難啊~”
連秀山眉頭一皺:薛家?
后對著薛禮點了點頭,便是催促連湍流。
“連秀山!你怎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讓親子手刃父親這等事都干得出來?我們可都是一同長大的兄弟啊!”這邊無法脫身的連青山對著連秀山大聲叫罵道。
常年沉浸在血祭**與殺伐的連秀山哪里聽得進去:“這是湍流自己提出的要求,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既然你們不愿臣服,那就只能全部滅殺。”
連青山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連湍流,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是連湍流自身所求。
連湍流緩步來到連義山的面前。
連義山此時面無表情,極其冷靜地看著連湍流:“孽子。”
連湍流頓時哈哈大笑:“沒錯,我是孽子,你口中的這個孽子馬上就會毀了連家堡,在哪之前更會先殺了你!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一旁的薛禮等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這慕。唯有連青璇與薛寶鳳目中擔憂。
連義山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連湍流穆然說道:“你是否都知曉了?”
連湍流聞言眼神恨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初能夠毫不留情的殺掉母親,今日,我也能夠毫不留情的處決你!”
一時之間全場嘩然!昔日的連家堡女主人竟然是被其夫君所殺!
連青山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不敢置信聽到的是真的。
“你母親當年疑似勾結外人,欲要壞我連家堡基業,我不得不殺她。”
“好一個‘疑似’二字;好一個‘欲’字。僅妄加斷言,就能殺害了一個陪你歷經風雨,一同成長的枕邊人。連義山,你當真是鐵石心腸啊!呵呵呵。”只見連秀山嗤笑道。
連一山眼神一顫,對于她,他心中有愧,但是無悔。看著連湍流:“湍流,你當記得,身為連家人,就要以連家堡的利益為重。我當時別無選擇。而你,現在回頭還不晚,不然我也保你不得。”
連湍流仿若聽到了笑話一般:“弒母之仇,不共戴天!何況今日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如何饒我保我?”
連義山見連湍流沒有悔意,眼神一閉,似是下定了決心。只見一股玄妙之氣環繞在連義山的身周,將連義山托舉了起來。引得連秀山等人戒備后退。
此時的連義山再無顧忌,燃燒精血,全力施為。手破空一招,只見本懸浮在血池上方吞噬與儲藏純陰血精之氣的四根饕餮繁文石柱。無視空間距離,在連義山心神的牽引下,破空來到了連義山的四周浮立。
還好此地距離祖地洞窟的距離不是很遠,如此距離的破空取物,已經是連義山的極限,不管是修為,還是武道意志與心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