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生財裝作好似才發現宮墨池的樣子,連忙作揖:“宮老爺子說笑了!我哪兒敢啊!”
這時,那跟著錢生財進來的錢家供奉在探查完錢正的傷勢后,回到錢生財的身邊低語道:“大人,公子只是屁股上受了一些皮肉傷,并無大礙。想來這宮府也是有所留手,待回去調養兩日便好。”
錢生財聞言點了點頭的同時,心中也是舒了口氣。還好自家的大寶貝沒有遭重,要是身體殘廢,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自己就是拼了命也要這宮府好看。
宮墨池才沒有管兩人的低語,而是質問道:“那錢司馬這番大張旗鼓的帶人來到我宮府所為何事?”
錢生財絲毫不怵,也是質問道:“那不知宮府這般不管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傷我錢府侍衛,劫掠我兒又是為何?”
宮墨池面色不便,端起茶水,悠然地的抿了一口:“只是請令郎來詢問一些事情罷了。”
錢生財無所顧忌的來到一旁坐下:“詢問一些事情需要行如此匪徒之徑?”
這時,只見宮興邦上前說道:“生財兄,此事事關我兒性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錢生財面色一凝,有些疑惑地看向宮興邦。
一旁的錢正聞言,也是不管身上的疼痛,連忙關心問詢道:“上邪怎么了?前些日子和我出去游玩不還是好好的嗎?”
于是宮興邦將發生于宮上邪身上的事情與猜想說了一遍。
這時,錢正才知道自己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不過此刻內心依然還是在擔憂著自己好友的安危。
宮墨池與宮興邦見此,心中倒是打消了對這錢正的懷疑。
而坐在一旁的錢生財卻是不干了,一臉怒容的說道:“你們就憑借自己臆測,就將吾兒抓來!還行這拷打之刑。實在是無法無天!”
宮墨池此刻絲毫不慌,宛如老狐貍一般。吹了吹燙口的茶水,對著錢生財幽然道:“我為何懲戒令郎,錢司馬何不問問令郎原因?”
錢生財聞言,心想,難道還有貓膩?于是轉頭看向自家的兒郎。
只見錢正此刻不敢正視自家老爹的雙眼,在那邊唯唯諾諾,一臉的慫樣。但是在宮墨池幽然可怖的眼神下,還是將自己怎么帶著那宮上邪剽竊行賭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時間,錢生財面色漆黑,張嘴欲言又無語凝噎。直感覺脈搏加速,快要被自己的這個蠢兒子給氣死!有你這樣無證自招的嗎?我真恨不得將你打回娘胎重新塑型,再生出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出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