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臉平靜的來到鐘鳴的身旁,也是打量著池中破碎的月亮倒影,不說一言。
“宮老有事?”鐘鳴輕聲問道。
宮墨池迎著冬日的微風,聲音有些嘶啞:“我只是憶起了一個老朋友而已。”
鐘鳴一怔,后又是放松道:“不知宮老的那個老朋友現今如何了?”
宮墨池語氣幽然道:“死了~”
“那可真是可惜,宮老節哀。”鐘鳴假意安慰道。
“呵呵,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我早已經節哀順便多年。只是今日突然因為一個人便是想起了他來。”
鐘鳴不語,片刻后:“不知是何人?”
“鎮北王家的那小世子。你認識嗎?”宮墨池豁然轉頭,一臉平靜地看向鐘鳴說道。
眉頭一皺,看來自己身份終是沒有逃過這宮墨池的眼睛。此時的鐘鳴一時拿不準這宮墨池心中的想法:“那不知宮老欲意何為?”
宮老緊盯著鐘鳴的面龐后,嗟然一嘆:“你放心!我不會拿你如何。所以你也無需對我這樣警惕提防。”
既然身份明了,鐘鳴也不藏著掖著,而是直接問道:“宮老昔年與我父有舊,可知當年那件事的始末?暗中參與迫害我王府的人,除了明面上的那幾人外,還有誰?”
宮墨池眼中思緒難明,隨后搖頭道:“我不知道。”
見鐘鳴欲言,宮墨池便是搶言道:“你也別再追問了,在我這,你是問不出什么的,你自己慢慢追查,定能找出你想要的答案。況且如今你身份敏感,還是早些離開云崖城的好,今日那三皇子沒有發現你,屬實是你的幸運。”
鐘鳴見此,也是放棄追問,不過嘴上一笑,說道:“那我們聊點別的。今日這事,怕是沒這么簡單,一切的過程都放佛在您的操縱之下一樣,包括那錢正、錢生財、以及荊家父子女三人。這實在不由不讓我懷疑,這本身就是您所設下的一個局。”
宮墨池感嘆于鐘鳴的聰慧,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直以旁人視角觀察的鐘鳴看到的東西自然與參與其中的人看到的有所不同。
通過察言觀色,明顯感覺到了這宮墨池情緒變動的異樣。
宮墨池也不隱瞞,無所謂道:“沒錯!這從始自終便是我一人設下的局,從喂毒上邪開始,全都在我的盤算當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