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著自己老師似乎并不急于讓鐘鳴入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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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不理也就沒有什么動作,任由那鐘鳴離去。同時心間也在思考,觀著鐘鳴的方位與剛才出來的澹臺靜溪一致,想來是同行的才是。心間驚異,這小世子怎么與這青城山的澹臺姑娘搭上關系了?
而這邊的澹臺靜溪在等著鐘鳴后,便是啟辰。期間鐘鳴也與那藍蝶衣與楊夯昊通了名諱。
只見那藍蝶衣走到鐘鳴一旁,與其并行。問道:“聽鐘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氏。”
鐘鳴不置可否:“藍姑娘對于地域口音也有研究?”
藍蝶衣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笑道:“平時幫著父親打理商鋪,與天南地北的旅客們多有攀談,鐘公子的口音倒是與那盛京地界的商客相似。”
“藍姑娘倒是細心。”鐘鳴贊嘆道。方才見那蔣天正對這藍蝶衣姑娘頗為賞識。由小見大,從這點來看,倒也不為過。
“公子謬贊了,如今我藍、楊兩家即將舉族搬遷至盛京。而小女子對龍飛鳳舞的盛京也是向往多時。觀鐘公子儀表堂堂,氣質不凡,想來是那盛京中的望族之后,想著要是能從鐘公子這里多了解一些盛京的事情便好了。”藍蝶衣睜著若水盈盈的雙眸看著鐘鳴,聲音柔糯,略帶著一絲嫵媚。
鐘鳴搖了搖頭:“藍姑娘這可是問錯了人,我已多年不在盛京,對于如今盛京的人與事都不了解。”
藍蝶衣一副失望可惜的樣子,片刻后便是接著道:“那鐘公子可能與蝶衣說說在盛京需要謹小慎微的地方?畢竟初進盛京,怕家里人不懂事,惹下大禍。”
鐘鳴見藍蝶衣如此,也不好再推遲,于是說道:“身處盛京,且陷入權勢之中,便是處處都要謹小慎微。唯有安分守己方能安然度日。像藍姑娘這樣的美人更需要如此,不然可能會招來災禍。藍姑娘可明白?”
藍蝶衣一愣,沉默片刻后便是說道:“蝶衣明白。”隨后便是低首與鐘鳴并行,心間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鐘鳴見警醒之意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是不再多言。方才那藍蝶衣在問詢鐘鳴之時,鐘鳴只覺得一陣恍惚,隨后便是恢復了清明。知道了這藍蝶衣對自己施展了某種心神上的秘術,于是便有了接下來的回答。至于為何鐘鳴能不受影響,實在是在礦場時,沒有少被林柚招施展媚術,對這方面倒是頗具抵抗力。
而藍蝶衣自然也是明曉鐘鳴的警告之意的,心間驚訝鐘鳴能夠抵擋自己心神秘術的同時,也是在懷疑鐘鳴的身份。要知道自己師從琴絕,在心神魅惑一道上,也只有那魔門的欲仙宗能夠媲美。
四人一路下山,除了景小夕時不時逗弄自己的心上人楊夯昊外,其余三人都是無聲。
來到集鎮上的一處客棧,只見在客棧老板的指引下,五人來到了一處大桌前。桌上坐著的便是澹臺靜溪所說的那鏢局之人。
桌上眾人在見著澹臺靜溪后都寒暄了一番,看來是極為熟絡。
只見領頭的那人孔武有力。肌肉扎實。站起身來對著澹臺靜溪說道:“澹臺妹子,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需要同行的人吧?”
口中所指自然是鐘鳴。對于楊家少爺楊夯昊與藍家小姐藍蝶衣他們都是認識的。
澹臺靜溪點了點頭:“這事倒是麻煩袁大哥了!”
“誒!多大點事。與我我們多年的交情相比,這算什么。”被叫做袁大哥的領頭不在意的說道。
隨后看向鐘鳴:“小伙子,我叫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