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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你跟著澹臺妹子叫我袁大哥就行。此趟跟著我們定然將你安然送入北莽境內。”
鐘鳴抱拳一謝:“袁大哥,小弟姓鐘,單名一個鐘鳴鼎盛的鳴字。此番倒是要叨擾了。”
而一旁的楊夯昊見此,對著景小夕粗聲粗氣地問道:“小夕!澹臺前輩怎么與這鏢局的兄弟這么熟絡的樣子?”
景小夕聽了心上人的話后,對著其小聲道:“聽說師叔她年輕時在外歷練,曾經與這一伙鏢師闖蕩過江湖。有過命的交情呢。”
袁大山騰出位子來,邀眾人坐下,澹臺靜溪也沒有拒絕。
見澹臺靜溪都已經入座,藍蝶衣等人自然也是跟著落座下來。只是藍蝶衣與景小夕幾名女子不會飲酒,便只是坐下聽這一群鏢師在哪里談論天南地北與回憶往昔與澹臺靜溪一同闖蕩江湖的故事。
期間也不知誰走漏了嘴,將袁大山當初追求澹臺靜溪,被其拒絕的丑事說了出來。引得袁大山面紅耳刺與眾人哄堂大笑。
袁大山裝作豪氣的說道:“誰年輕的時候沒有些臊人的事情?就算是回到當年我依然還是會對澹臺妹子說出來。就算不是澹臺妹子也會是其他人!”
澹臺靜溪微微一笑,對于袁大山所言毫不在意,眼中回憶起那段闖蕩江湖的韶華,不由心中懷念。
這時只見眾多鏢師中的其中一個鏢師對著袁大山絲毫不留情面的揭破道:“我看啊!這袁大頭也就只敢在嫂子不在的時候這么說,要是嫂子在當場,怕是袁大頭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說完后又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前俯后仰。
而袁大山聽聞自家兄弟提及自家婆娘后,也是瞬間便癟了下來。想著自家婆娘的河東獅吼,音猶在耳,使人膽寒。
等眾人酒罷時,已經是到了午后。正當眾人有些酣醉,放松警惕之時。從遠處的旁桌上突然躥出三道身影,便是向著袁大頭眾人沖殺而來。
還好藍蝶衣與景小夕等人未飲酒。見此連忙上前阻攔。
一交手,兩人便是被逼退,都受了一些內傷。心間都是一驚,這三人實力至少都是‘崖上’的境界。要不是三人目標明確,急于饒過二人不想糾纏,怕是二人就不止是受些內傷的了。
只見三道身影在逼退景小夕與藍蝶衣二人后,便是直沖著袁大山等一眾鏢師而去。而經過了景小夕與藍蝶衣的出手,眾人也都是警醒了一番。想要聚集真氣真元對敵之時,赫然發現竟然是調動不了?心下著急。
而微醺的澹臺靜溪此刻也是明顯感覺體內真元流轉緩慢,但是還是能夠調動部分。于是趕忙抽劍迎了上去,一擊之下便是將三人逼退。縱使是被人下藥,但這三道人影依舊不是澹臺靜溪的對手。
落于地上,只見三人中間的那人不由暗罵一聲:“該死!居然還有高手,事情有變,速撤。”
本來三人是準備在這一眾鏢師飲酒后,趁其無法調動真氣真元之時,果斷快速下手,然后離去。但是現在卻是無法辦成了。
至于為什么不在眾人所飲的酒中直接下毒,則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這群鏢師常年在外行走,對事物的戒備之心很強。若是下毒恐被發覺,畢竟那袁大山根據情報來看,乃是一位地勢境的上人。
而這可以使人真氣真元短暫停滯的藥物無色無味,極難被人察覺,故此才選用了這一計略。只是因為鐘鳴等人而功虧一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