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這桃木牌,鐘鳴仔細打量。
只聽澹臺靜溪說道:“這塊牌子乃是當年我從琴絕的弟子處所得,相必能夠用到。”
袁大山見此,眼巴巴地看著澹臺靜溪,希望她也能給一塊保命之物。
哪知澹臺靜溪當做沒有瞧見一般,直接說到:“誰叫你們自己口中污言,自己承擔那后果。”
后又似乎怕這袁大山等人真找了太凰居殺手的道,又說道:“危急時刻1你們只管說你們是我青城山的弟子,到時候能不能管用就看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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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山面色一喜:“得勒!就等澹臺妹子這句話呢!”
隨后,鐘鳴便是與袁大山等一眾鏢師與澹臺靜溪等人告別。
而藍蝶衣從方才聽了袁大山與澹臺靜溪的交談之后,便是陷入了沉思。自己乃是琴絕的弟子,這極少人知道。既然有太凰居的人在追殺這群鏢師,何不讓他們試一試這鐘鳴的深淺。對于下山時,鐘鳴不受自己魅惑,且警醒自己一事,她還是頗為在意的。這鐘鳴定然不是一般人,等去了盛京后,還是要調查一番才是。
而在就在鐘鳴一行人準備上路之際,在不遠處有兩名身著并州稽查司官府的探子正在暗中觀察與尾隨。
只見其中一人說道:“誒,少政大人前去稟告中丞大人已經多時,怎滴還沒下來。在不下來,這人就要走了。”
另一名稽查司稽查使搖頭:“不知道啊!如果晚了,我們也只能先尾隨留下蹤跡給大人他們了。只是沒想到這鎮北王府的小世子居然出現在了這里。”
原來在鐘鳴與袁大山等人把酒言歡之際,便被同在這客棧下榻的那并州稽查司少政大人盧文遠從遠處認了出來。這盧文遠乃是那北周宰輔周文若的門生,曾數次與鐘鳴見過面。
而此刻從景家到山下集鎮的空中,正有兩道身影御空飛奔而下。正是那御史中丞蔣天正與那賞善罰惡司的司主茍不理。在得到那盧文遠的稟告后,這蔣天正便是坐不住,直接從那房內飛奔了傳出去。而茍不理見此也是追著飛奔了出來。
只見茍不理于空中對著蔣天正說道:“蔣大人,這陛下自這小世子逃脫后便是再沒有過問過這世子的下落,可能是陛下另有安排,我們這直接去抓捕怕是...”
“什么世子!不過是一叛逆之后。該當羈押回京,等候陛下懲治。陛下定是憂思北境,才沒有那么多心思放在一個叛逆之后的身上。”蔣天正正色道。
“何況那鎮北王的義子盤踞北莽,聽宣不聽調。將這鐘鳴抓回去也好作為質子,讓其重歸我朝廷所用。”
茍不理眉頭一皺,這抓捕鐘鳴回盛京,顯然不是自己老師李應臣希望看到的。可是自己身份在這里擺著,這蔣天正又說的如此聲明大義,自己確是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相助那鐘鳴。一時頗有些煩惱。
沒過多久,以兩人的速度便是攜帶者風雷來到了青城山腳下集鎮的上空。而此刻鐘鳴與袁大山等人正要出離集鎮門口。
蔣天正見狀,哪里會讓其離去,匯集風云于口中,大喝道:“賊子休走!”聲音在這方天地久久不散,引得集鎮上的眾人不由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