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聞聽此言,心中暗道:“糟了!”
便是在這刻,蔣天正于茍不理飛到了鐘鳴等人的斜上方。
“叛逆鐘鳴,還不隨我回京,聽從陛下審訊!”蔣天正望著鐘鳴一臉倨傲道。
而茍不理則是瞇著眼睛,不發一言。
只見相送的澹臺靜溪此刻面色一變,她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她對于鎮北王府一案還是有所了解。只是她是決計不會相信鎮北王有叛逆之心的。
向前一步,望著上空的蔣天正,澹臺靜溪說道:“蔣大人!當年那事,世人皆有非議。蔣大人作為御史臺的梁柱,自當明擦秋毫才對,如若現今將鐘鳴抓回盛京,其便是死路一條。鎮北王府一案也將再無翻身的可能。靜溪在此希望大人能夠高抬貴手,放鐘鳴一馬。”
蔣天正有些意外地望向澹臺靜溪,他沒想到這澹臺靜溪竟然會為這鐘鳴說話。不由得懷疑這青城山的立場,看來有必要等回了盛京之后,將此事說與陛下聽。
“澹臺姑娘,這時朝廷之事,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蔣天正絲毫沒有給澹臺靜溪面子的說道。
一旁的茍不理見此,連忙打著渾:“蔣大人,那事情,如今皇上也在命令三司重查重審。而皇上卻一直未提及鐘鳴,想來是不準備管他的。不如就依著澹臺姑娘所言,今日就算了。就當與鐘鳴和這青城山結個善緣。你看如何?”
蔣天正眉頭一皺,看著身旁這個官位比自己小的茍不理,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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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茍大人,這招攬江湖一事,奉陛下之命以你為主。可這捉拿叛逆之后,卻是分屬我御史臺的職責!就如你方才所說,如今陛下下令三司重審,而三司其一便是我御史臺。將這鐘鳴抓捕回去,我與何宛自會審訊,如若當年那事是清白的,自然這鐘鳴的小名得保。但如若不是,那么便是由陛下親自懲處。”
茍不理聞言一啞,想要繼續說些什么,卻被蔣天正搶言逼問道:“茍大人!你到底是心向朝廷還是心向這叛逆之后?”
“瞧蔣大人說的,我茍不理吃的是朝廷俸祿,當然是心向朝廷的。”茍不理連忙推脫道。
蔣天正哼了一聲,便是動手一吸,想要將鐘鳴吸過來。而鐘鳴自始自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任由這蔣天正施為。
正在鐘鳴將要被吸離原地之時,只見一道青色劍芒斬下,似乎是將那股吸力斬斷了一般,鐘鳴也是站定了下來。
蔣天正突一失手,便是怒目含煞的望著下方的拔劍站立的麗影:“澹臺靜溪,你是要力保這叛逆之后?”
澹臺靜溪聞言一嘆:“靜溪曾受過其父恩惠,不得不報。”
此話使得鐘鳴側目,其是根本不知曉這回事的。
而一旁的景小夕與藍蝶衣等人見此劍拔弩張,也是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