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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皆休之時。從哪虛空中憑空冒出一只手出來,只是一點便是將那拓跋烈震飛了出去。
拓跋烈捂著心胸,一臉驚駭地望著那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手臂不敢言語。方才只要那手指下重手,只怕自己就要飲恨當場了!
這時只見從后方的巷口處,出來兩道身影。其中一人正是那在連家堡出現過的暗流殺祖,真正的‘窺天境’上人!
而另一人,則是令得看過來的鐘鳴面顯驚疑。只因此人乃是自己在那東蠻礦場結識的異姓兄弟‘陳瀝’!
而此刻的陳瀝望著看向自己的鐘鳴,也是面色復雜。自己乃是當朝宰輔周文若的侄女婿。自在東蠻州與鐘鳴分別不久,自己便是被調任到了盛京戶部述職。此次來這拒北城也全是受舅父周文若的吩咐,只是全然沒想到是,竟是在這番境地與鐘鳴相見。
陳瀝望著鐘鳴欲言又止,不過在看了看身前的暗流殺祖后,又是不敢多言。此行一切都是以這位暗流老祖為主,自己只不過是扮演一下明面上的身份而已。好讓暗流之人在這拒北城能夠行動得更為順暢。他可知道,這暗流來拒北城的目的絕不只是為了鐘鳴這么簡單。
那暗流殺祖帶著陳瀝出來后,便是說道:“我暗流要帶走之人,何人敢阻攔?”
此時不管是上方正在交戰的陰九幽、孟婆、欽天監高手與那太子太保傅元,還是那在城墻處交手的秦副將與媒婆。盡皆停手望向了這邊,眼中皆是凝重。
夏龍雀與那陶明淵也是收手站立。而鐘鳴則是在孫圓圓巧笑嫣兮、美目盼兮之下起了身來。
鐘鳴此刻緊緊的抓住懷中那陳不臣所贈予的三根木棍,以備不時之需。
暗流殺祖先是望了鐘鳴一眼,記住了其的容貌后。便又是對著不知名處說道:“龍樹菩薩!多年未見,又何必藏頭露尾?”
虛空蕩起漣漪,只見一個寶相莊嚴的北羌僧侶出現在了高空。北羌僧侶不像佛門。其不落發,不忌口,不斷欲,只修己身佛陀。這龍樹菩薩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實力按照佛門的劃分,已然是菩提境,也就是世俗口中的窺天境。
“阿彌托佛!孫施主,好久不見了。”龍樹菩薩一顯身后,便是只看著這暗流殺祖,似乎這里的眾人只有這暗流殺祖才能入其的眼,其余人都與那螻蟻無異。縱然是半步窺天的太子太保傅元在其眼中亦是如此!
傅元此刻內心并不平靜。這龍樹菩薩乃是北羌有數的高手之一,更是北羌王庭的座上賓。此次前來拒北城,毋庸置疑,便是來取這鐘鳴的性命的!
一個已經落魄的鎮北王府世子,竟然讓得北羌如此忌諱!不惜派出龍樹菩薩這尊存在。要知道窺天境便已經是已知的最強存在了,每失去一人,都是對自己國家的一大損失!
鐘鳴望著龍樹菩薩,眼中亦是沉重。如若就暗流殺祖一人,憑借那三根木棍,興許能夠垂死逃脫。但若是再加上這龍樹菩薩當場,怕是沒有希望了。
鐘鳴對這龍樹菩薩并不陌生,當年自己身受埋伏,將自己傷得瀕危垂死之人便是這一臉寶相莊嚴,實則出手狠辣無情的龍樹。
要不是有隨行的神煞將營高手拼死保護,只怕當年自己便已經是身死了。
暗流殺祖負手而立,緩緩升空,來到龍樹菩薩的對面與之平視。
“鐘鳴此子我暗流要了!你此行不外是要這鐘鳴的性命。等我暗流問出一些事情后,其也是活不了多久。我看你還是讓我將其帶走,免得傷了你我和氣的好!”
龍樹菩薩聞言眼中猶豫。暗流的殺伐手段一向是層出不窮,面對這暗流碩果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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