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流殺祖,自己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其拿下。不過想著臨行時國主對自己的交代,便是拒絕道:“阿彌托佛!各在其位,各謀其事。今夜這鐘鳴必須死在這里,免得夜長夢多才是~”
暗流殺祖嗤笑:“當年的鐘楚河是將你們羌人打得有多痛?竟然還時刻提心吊膽著他這已經變成廢人了的兒子!”
龍樹菩薩沉默。對于鐘楚河,只有在戰場上真正面對他時,才能領會到他的恐怖。戰場從來都是不以一人便能定勝負的地方,縱使你武境再高,也有力竭暴露破綻之時。何況有‘天人之約’限制,窺天境以上的上人不得太過干預國戰。
因此真正能定下一場戰役勝負的,還是為將者的領兵才能。而鐘楚河,便就像是為了戰場才應運而生的將星一般。用‘用兵如神’來頌贊他也不為過。北羌與其對戰多年,咸少有大勝的時刻。
望了眼下方同樣望著自己的鐘鳴,龍樹菩薩說道:“斬草要除根,這是你們北周人常伴于嘴邊的說法。今日這世子,于我羌人而言不能善了!”
暗流殺祖聽此,也不多言。虛空一拳便是想著盤坐于虛空,寶相莊嚴的龍樹菩薩拍去。
只見龍樹菩薩身前結成一道屏障,將暗流殺祖的拳影阻擋。隨后便是起身如龍,向著天空直沖而上。而那暗流殺祖也是跟了上去。
兩人于追趕之間,似是有共識一般。皆都對著那四周之人悍然出手,但是卻沒有下死手,畢竟這些人的身份都比較特殊。暗流殺祖與那龍樹菩薩兩人都有著各自的考量。
此舉,只是為了防止在自己二人交手之際,有人渾水摸魚罷了。
只見不管是原先天空上的四人,還是那城墻上的秦副將與媒婆。盡皆在一擊之下身受重傷,全都噴灑出一口濃重的鮮血,趕緊坐下調養。他們與那暗流殺祖與龍樹菩薩在武境修為上的差距一目了然。
天空交手的陣仗之大,夜幕下的云層也隨著二人的交手而被牽引旋轉。其間打斗之聲如雷貫耳,震的拒北城內的百姓們都瑟瑟發抖,不敢出門。
而都護府的樓闕,望著天際的李長生嘴角帶笑,似乎覺得很有意思。口中說道:“來人,隨本宮去哪城門一觀。”
董猙聞言趕忙道:“公主萬萬不可,哪里如今正是風云際會之地,實在太過危險。若是傷著了你的凰體那該如何是好?”
李長生回頭斜睨了董猙一眼,不悅道:“本宮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倒是好奇的緊,等會兒還會出來哪路神仙。呵呵呵~”
....
城門口,陳瀝抓住空隙,來到鐘鳴身旁。孫圓圓并未阻攔,畢竟二人目前來看本就同處一方。
“賢弟!你傷勢如何?”陳瀝看著鐘鳴關心道。
鐘鳴表示無大礙,也借此問出了心中疑惑:“陳哥為何會在此,還與這暗流為伍?”他相信以陳瀝的為人定然是不愿與這暗流同流合污的。
于是陳瀝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鐘鳴聞言苦笑,實在沒想到這陳哥居然與自己的仇人周文若還有這層關系。
陳瀝見此,也是面色復雜。隨后說道:“賢弟放心,為兄心中自有公道。當年之事到底是否有內情現在還不得而知。如若真是我那舅父所為,為兄定然是不會為虎作倀的。”
一旁的孫圓圓聞言不由一笑,上了周文若的船,還想安然無恙的抽身而退?現在想來,那周文若將這才上任不久的陳瀝陳大人安排來拒北城,顯然也是別有用心。我可不信其不知曉這陳瀝與鐘鳴之間的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