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點點頭,面對著司鴻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知道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不過沒關系,反正是拿那些世家練手,你幫我殺幾個人。”
夜幕降臨很快,最近的品南郡很不安生,除開那些膽大的世家公子,沒有什么人會在這種情況下亂逛。
秦家的秦義剛剛從醉風樓出來,一身的酒氣連帶著走路也有些不穩,在老鴇的攙扶下打個酒嗝,坐進家仆準備好的馬車。
他很開心,大哥死了,秦家家主之位就只能傳給他了,一想到自己威風八面的樣子,秦義就多喝了兩杯,不過這不礙事,只需要回去睡上個美美的覺。
馬車到了秦府,家仆去挑開簾子,卻發現秦義已經氣絕身亡,左胸上還插著一柄短劍。
秦成聽到家仆匯報,顧不得脫到一半的衣衫,急匆匆地趕來,見到秦義的尸首,如同一道驚雷在腦海之中炸響,雙手顫抖著捧起秦義的臉龐,嘴唇張了又張卻發不出聲音。
“義兒呀~”終于滿腔的怒火有了一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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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口,顫抖的手摸到了胸口的那一把劍,上面的劍柄上有著微不可查的“李府造”三字。
“李府,好大的派頭啊,杜家之后便輪到我秦家了嗎?”秦成拔出那柄短劍,被血液濺了一臉,眼前被一片血色遮擋,依然止不住他心中的寒意。
……
“李昊,給我出來!”翌日清晨,秦成便糾結了大量的家丁護院,戴著白巾穿著白甲將李府圍得水泄不通,又遇到趕來的孫家家主孫同,也是相同的裝扮,兩人一合計才發現原來都是遭了李府的毒手。
叫喊聲震天,李昊推開門看著秦成、孫同兩位家主和他們身后聚集的眾人,也是苦笑連連,道:“秦兄、孫兄,難道你們看不出這是別人的栽贓嫁禍嗎?”
“我兒子身上插著的是你李府獨有的短劍,從不外流,又有誰有這等本事能夠從你府中盜走?”秦成取出那一柄短劍,劍尖上還沾有凝固的血跡,遞給孫同查驗,的確從那劍柄上瞧見了“李府造”三字,孫同惡狠狠地剜了李昊一眼,取出另一件長槍,也刻有相同的字樣。
“此事定與你李府脫不了干系,還是快些把兇手交出來。”
李昊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庫房的守衛十分森嚴,就算是他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也沒有把握說能夠避開所有的明哨暗哨,從庫房之中盜走兵刃,可是眼下這件事卻就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還因此發生了慘案,到底是何人有如此的本事,又為何要栽贓嫁禍呢?
“我李府之中確實是進了竊賊,這兩件兵刃正是被盜走的,究竟是何人所為,李府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司鴻坐在酒樓上,同他一起看熱鬧的還有杜十娘和一大堆酒樓的客人,杜十娘有些興奮,司鴻倒是搖搖頭,她這栽贓嫁禍的手段還有些生疏,對于三個世家來說都是不痛不癢,三位家主都不傻,遠沒有到撕破臉皮的程度,最多就是責問兩句,若是自己策劃,一定會把戰團擴大,方才能渾水摸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