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這個女人的信任讓我的心得到了某種釋放,才讓我緊繃的神經漸漸松弛下來,讓我終于對這個世界放松了防備,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是半晌十分,睜開眼睛才發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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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整夜都保持著一個姿勢,這一覺睡的如此深沉。自公司出事以來,我幾乎從來沒有過如此高質量的睡眠,卻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睡得如此踏實。
我起身站起活動了一下身體,腦袋里醉酒的感覺已然清醒,但身上昨晚受的傷依舊生疼。
我在洗手間洗了把臉,又見旁邊的洗漱臺上放著幾副一次性的牙刷牙膏,也不知道是準備做何用處,索性拿起一把刷了個牙,想來那個不拘小節的女人也不會在意我用了她一副牙刷。
洗漱完畢后,我在酒吧內無所事事的轉了兩圈,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是臨近中午。
我如今這個狀態,去上班肯定是不存在了,即使身上沒有受傷也沒有鼻青臉腫,單說我和沐惜春昨晚的沖突,我也沒有心情去上面對她。
我需要足夠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想到沐惜春,我不禁又有一些心酸,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怎么樣,是為公司解除危機而感到高興,還是會因為我的無理取鬧和刻薄言語而感到難過?
那么她會想起我嗎?她會為我擔心嗎?她會想知道我昨夜是怎么度過的嗎?還是她依舊在為我的敏感的內心和幼稚的行為而感到忿然?
說實話,我此刻很想見到她,無論她是在為我擔心還是在生我的氣,我都無比的有想要去見她的沖動!
但我終究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對于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想不僅是我,可能她也需要一些時間冷靜。
此刻在我想來,我的行為大概會對她造成一些困擾吧,難道她不該重新想想們之間的關系?或許通過這件事,讓她終于明白我和她終究不是一路人,讓她明白我們觀念不同地位懸殊而對某些事情的看法也迥然不同。這樣,我們的愛情在如此大的認知反差下,還能否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呢?
就這樣,我在這間叫做情人淚的酒吧一住就是三天。期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洗手間會準備幾副一次性牙刷,我也是從酒吧為數不多的幾名服務員口中得知。
原來這一直都是酒吧老板娘的習慣,她們管她叫紅姐。這間酒吧是紅姐一手操辦的,所以酒吧的風格也全憑她的個人喜好。
服務員告訴我紅姐經常會收留一些像我這樣不愿回家的人,至于是出于什么原因紅姐從來不說,她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但紅姐也并不是像她自己所言的那樣從來不會看錯人,有兩次紅姐在收留一個不愿離去的醉漢之后,第二天發現酒柜幾乎被搬空。
她們都勸紅姐不要再發這樣的善心,但紅姐卻很不在乎的一笑置之,依舊我行我素,這倒讓我對這個紅姐崇敬的同時更加多了一份好奇。
紅姐并不經常來酒吧,隔三差五的來也都只是在時間很晚的時候,她來了之后便讓服務員們早點下班,由她來照看酒吧。
或許是有了我這個客人的存在,紅姐這幾天每天都午夜時分都準時的出現在酒吧。
由于酒吧風格比較另類,沒有喧鬧的駐唱樂隊,沒有花里胡哨的燈光渲染,所以并不是那些大多數想尋求刺激的人的理想去處,我甚至感覺這里更適合那些想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