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小蹄子又問這樣令人頭疼的尷尬問題,看來女人相互攀比容貌之舉時刻存在,說實話,她與蘇小小的容貌氣質、肌膚身材不相上下,不同的是小小眼神里是一份清純,如春日的潭水,幽靜而平緩,而她的眼神里卻是一分靈動,略帶著絲絲奸詐。
“郡主你看看,這樣好的唇彩,我要是在建康城銷售出去,一定能發一筆橫財,不知郡主能否將那一車貨物退還給我?”蛋兒知道不能直接回答女人這樣相互比美的愚蠢問題,環顧左右而言他。
“你這狡猾的死奴隸!”司馬慧茹輕哼一聲,豈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
魏藤卻是慌了,郡主要他描唇也就罷了,如果還將貨物退給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急忙說道:“郡主不可,馬上就要舉辦商品展銷會了,那奴隸的貨物一旦放出去,就會擾亂京城市場,恐怕王爺會責怪!”
蛋兒大笑道:“魏隊長,商品展銷會就是要聚集天下珍惜貨物,我那一車貨物正是大晉朝缺乏的,難道瑯琊王還會不讓我的商品參加展銷?”
王管事不屑道:“商品展銷會是大晉盛事,王爺邀請的都是大晉商界精英名流,到時說不定皇上還會親臨現場與民同樂,豈是你這奴隸可以參加的?真是貽笑大方!”
“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走?”司馬慧茹見他二人又開始多話,板著臉訓斥道:“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快從我眼前消失,莫在這里影響本郡主的情緒!”
魏藤對著蛋兒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敢違抗郡主,只得跟著王管事悻悻而退。走到拐角處,王管事斜視他一眼:“魏藤,老子告訴你,你萬萬莫要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妄想,郡主高貴無比,是當今皇上血親,且與太子洗馬恒玄之子已有婚約,五月初十就要成婚,你這下人若是敢有非分之想,小心王爺取你的狗命!”
“小的不敢,”魏藤渾身一震,慌忙應道:“小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那死奴隸5721似乎與郡主走得太近了一些,小的感覺他會有非分之想,還請王管事奏明王爺將那5721除之而后快啊!”
魏藤對謝蛋兒的恨越來越深,如果說在他們兩人自己的那個世界上,他與謝蛋兒只是城管與小販的矛盾,那么現在到了這里,謝蛋兒不肯帶他回去,又在司馬慧茹面前占盡風光,讓他這個曾經威風八面的成管隊員臉面無存,在二十一世紀,只有他魏藤奚落謝蛋兒的份,哪里會有謝蛋兒嘲笑他的事情發生,這已經演變成為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了。
王管事也有同樣的想法,這幾日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對謝蛋兒也是又氣又恨,感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奴隸,倒是像郡主養的面首,臉色陰沉道:“小小一個奴隸,何勞王爺動手,我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他!”
“對,對,王管事有空的話,一定得好好教訓一番那個5721!”魏藤在走出了瑯琊王府之前,還不忘挑撥離間一回。
因為他今日十分不爽,雖然有幸見到了司馬慧茹的驚世容顏,原本想費力討好一番,卻想不到被她狠狠的羞辱一通,而且還是當著謝蛋兒的面。他實在想不明白,那謝蛋兒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司馬慧茹竟然會對他那樣袒護眷顧!心頭對蛋兒之狠不禁更添了一分。
而司馬慧茹呵退了魏藤和王管事之后,又翹了翹涂著蘭蔻唇彩的朱唇低眼細看,已有丫鬟取來一面金鑲玉的銅鏡,她顧影自憐,注視了許久,點頭道:“這蘭蔻唇彩確實要比大晉的紅紙唇膏強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