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兒突然聽到一聲凄厲尖叫,又感覺自己的手壓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之上,大喊一聲“有鬼”,慌忙掏出懷中電棍,打開手電一照,竟然是司馬慧茹躺在地上,而自己的手剛才正好壓在她的酥胸之上。
頓時驚慌失措,大叫道:“司馬慧茹,你怎么會在這里?!是瑯琊王派你來的,還是魏藤派你來的?”
司馬慧茹俏臉通紅,瞪著眼睛道:“哼,本郡主做事需要他們派遣么?本郡主只是想看看你這死奴隸的家鄉到底在什么地方!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裝神弄鬼!”
真他媽的是一貼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了,蛋兒感到陣陣無奈,不過還好,她畢竟不是瑯琊王和魏藤的眼線,遂搖頭道:“你莫胡鬧了,這里不適合你,你還是回去吧!”
“你摸夠了么?是不是覺得很舒服?把你的臟手移開!”司馬慧茹顰著眉,用自己的手指著蛋兒那只一直未曾移動過的手。
蛋兒嘿嘿一笑,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還壓在她那軟綿綿的異常舒適的胸口之上,奸笑一聲又趁機重壓了一下,才十分不舍的移走。
司馬慧茹仿佛感覺到他的手指在移開的一瞬間有個抓捏的動作,臉色便更是赤紅,大聲喝道:“無恥之人,趁機揩油么?”
“我揩你的油?”蛋兒打死了也不會承認司馬慧茹的胸脯確實有一種超凡的魔力,是男人無限向往的溫柔富貴鄉,抵賴道:“司馬慧茹,你偷偷摸摸的跟著我到了這里,又躺在我的下面,到底是我揩你的油,還是你揩我的油?”
司馬慧茹懶得與他做口舌之爭,覺得自己被他摸了好像也并沒有什么不適,反倒還有些舒服的刺激感,好像渾身的筋骨都被他抽去了一樣的舒適,便爬起來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有些怪怪的,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你那玉玨是一個鑰匙么?我們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從山腰到了這洞里?”
面對著司馬慧茹一連串的問題,蛋兒感到很無奈,這個如何跟她解釋得清楚,蛋兒總覺得把她帶到這里是一個麻煩,又推著她道:“不要問了,總之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你敢!”司馬慧茹重重的將他推開:“我跟了你兩天,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想送我回去,門都沒有!”
貼上這膏藥,讓蛋兒十分無奈,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質問道:“你說你跟了我整整兩天?”
“是啊,我就躲在你的車廂里面,你這笨蛋竟然沒有發現,太不好玩了!”司馬慧茹得意洋洋。
“好玩!?”蛋兒臉色頓時猙獰起來,回憶起這兩天在路途上的一些細節,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司馬慧茹,你……你……老子還當著你的面撒尿了,這么說來,你都看到了?你真是太無恥了!老子的貞~潔啊!就這樣讓你給毀了!”
“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