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慧茹掩嘴一笑,臉若桃花,眸似秋水,隨后卻突然板起臉對著他罵道:“你才無恥呢,你還好意思說,這么大的人了,一點社會公德都沒有,隨意大小便,還當著我的面撒尿,差點就撒到我的身上了!還一邊撒尿一邊唱著那無恥的歌曲,我真想不到你這個死奴隸看起來還斯斯文文,做出來的事竟然那般令人不齒!”
“這么說來,你都看到了?”蛋兒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緊緊的夾著雙腿,怯怯的問道。
“看到什么?你還有不能讓人看的東西么?誰愿意看你了?你既然敢掏出來,還怕人看?再說了,本郡主的屁股被你打過了,床也被你睡過了,剛才就是連女兒家最珍貴的胸脯也被你摸過了,我看你一眼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豈不是不要活了?”司馬慧茹表現得甚是潑辣干練,言談之間猶如市井潑婦,說得蛋兒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不由得讓人懷疑她還是不是一個處子。
蛋兒不住的搖頭,委屈甚深:“你……你怎么能跟我比呢?我是一個純潔的好男人!”
“呸!”司馬慧茹唾了一口:“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司馬慧茹就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了?”
“你……司馬慧茹,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還算得上純潔么?虧你還是一個郡主,一個淑女,非禮勿視的道理你總該懂吧?”蛋兒繼續裝清純。
司馬慧茹仿似十分大方,對他的言語也不計較,反而抿嘴一笑走到他身邊,抬起皓腕搭在他肩上,嬉笑道:“你真怕我偷看你?”
蛋兒感覺有些別扭,閃了一下:“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些!”
司馬慧茹哈哈大笑:“現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你剛才那手放在我什么地方?”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蛋兒回想起剛才的香艷情景,又是一陣激動,低頭不語。
司馬慧茹嘆了一聲道:“算了,不逗你這個無恥的笨蛋了,放心吧,本郡主也是一個純潔之人,我才不會偷看你那惡心的物件呢,我當時就閉上了眼睛!快帶我出去吃東西吧,人家肚子已經餓了兩天,早就咕咕叫了!”
蛋兒長吐一口氣,看來自己還沒有被人偷看,突然心生一種憐花惜玉之心,這女子為了跟隨她,竟然餓了兩天肚子,其情也算可嘉,看樣子也不能把她一個人送到淝水之濱去了,既來之則安之,或許一切都是蒼天注定了的,便從地上撿起那兩幅字畫,正色道:“司馬慧茹,我帶你出去也可以,不過我的家鄉可能會給你帶來一些不適應,你得有一個思想準備,另外,你必須聽我的話,這里不是大晉,你也不是郡主,不能給我惹禍!”
“知道了,小女子一切都聽你的便是!”司馬慧茹聽他終于同意帶自己出去,臉上露出一絲愜意之笑,頑皮的對著他作了一個萬福,那暴戾女子溫柔起來也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讓蛋兒的心情瞬間變得復雜起來。
兩人出了洞口,天已降下帷幕,華燈初上,小縣城的一切都給司馬慧茹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驚訝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