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就不摸,當著這么多兄弟毆打親夫,實在是不像話!”蛋兒看她沒有上當,抓住她的粉拳一起坐在石凳上,二人卿卿我我打情罵俏,看得那幫山賊眼睛都要冒出來了。
“那謝玄真是你的義兄?你該不會是騙他們的吧?”司馬慧茹仿似不相信蛋兒會認識謝府的人。
“我怎么會騙他?謝玄不但是我義兄,尚還欠我二百兩黃金呢?”蛋兒得意道:“當日,也就是在這八面山上,謝玄被前秦軍士團團圍住,是我謝蛋兒給他們提供了糧食,還幫他們打敗了慕容垂。”
“切!”司馬慧茹不屑一顧:“想不到你一個死奴隸還有這種本事,我司馬慧茹倒是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過獎過獎,其實還是你司馬慧茹的本事大?”
“為何?”
“你能在萬千奴隸中將我提了出來,慧眼識珠的本事難道不大么?”
“有你這般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嗎?”
二人竟自聊著,不到半個時辰,山賊們已將酒肉準備就緒,百十號人在山洞里開懷大飲,那劉牢之更是豪爽,與蛋兒干了好幾大碗,說蛋兒是世外高人,能指點他去北府兵當差,一定干出個人樣來,眾山賊也都表示愿意跟隨他前往北府兵效力。
酒過三巡,眾人昏昏欲醉,那劉牢之大笑道:“謝兄弟,今夜這洞房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還請二位前去歇息,我這一幫兄弟也好在房外聽個聲音!”
“哈哈哈哈……還請謝兄弟與郡主進洞房!”
一眾匪人應聲而笑,聽房在東晉民間婚俗中十分平常,由于平日大家沒有藝術片看,偷聽新人洞房便成了一眾逍遙刺激的大眾節目,不過司馬慧茹是郡主,自然對這風俗一臉鄙夷,況且她也并不打算與蛋兒在這里洞房。
蛋兒卻是哈哈一笑,告別眾人,拖著司馬慧茹的手就往那簡直的洞房里走去。
剛一進門,蛋兒就心急火燎的從后面抱住司馬慧茹,一雙手穿過她的衣襟就伸了進去:“娘子,不如滿足一下他們的愿望,我們快圓房啊!”
“你休想!”司馬慧,轉過身子,媚眼輕抬,舉起食指在他額上輕輕一點,嗔怪道:“要你拜堂你不愿意,現在想著要圓房了?你還真把我當做青樓女子了么?再說了,人家……人家還有月事在身呢!你還是死了那份色心吧!”
唉,這不拜天地難道就得不到這小蹄子了?蛋兒有些郁悶,嘻哈道:“那……他們都在聽房呢,不如你就隨便叫兩聲給他們聽聽啊!”
司馬慧茹頓時面紅耳赤,瞪眼道:“你還真是舍得了,茹兒的叫g聲能給他們聽么?”說罷就湊到他的耳旁,轉動狐媚的眸子低聲嗯了一聲,那聲音綿柔無比,帶著陣陣風情,既有一種欲仙欲死的幻覺,又有一種欲火焚身的誘惑,簡直將他的魂魄都要勾了去了,感覺這樣風騷又迷人的聲音確實不能讓別人聽了去,捧起她的腦袋,對著那朱紅的小嘴唇就咬了下去……
“謝兄弟,怎么這么久了還未聽到郡主的叫聲啊……”門外一眾饑渴的男人心慌意亂,不停的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