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起先一愣,隨后驚恐求饒。
“娘娘明鑒,耳環是奴婢存了許久的銀子買的。”
“真是大膽,這耳環可是娘娘們才能戴的,你是不是被人買通了?”
如此開門見山的問罪,嚇呆了眾人。
溫苒是個干脆的人,不喜歡繞來繞去,冷冷的目光投放在奴婢的身上。
“奴婢冤枉啊,娘娘!”
見奴婢嘴硬,溫苒瞇起了眼睛,一絲危險從她眼縫中射出。
“將她請到那里坐下,然后去搬些磚過來。”
審問室里,坐的除了正常的一把椅子之外,另外一把椅子是用來逼供的。
奴婢坐在椅子上,手被拷上,脖子上也有一個大鐵鎖。
椅子是用來水刑逼供的,而且只高出地面毫米,正好符合溫苒所需。
在此之前也用過水刑,可效果不大。
獄長好奇的看著這位傳說中的皇后娘娘,今天是他頭一次看到溫苒。
幾位獄卒搬了大約二十塊青石磚,放在椅子前。
溫苒看著椅子上不安的奴婢,問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我要聽實話。”
“奴婢剛才所說就是實話。”
聽了奴婢的回答,溫苒笑得更歡了,說道:“是我的名聲還不夠大嗎?所以你敢在我面前忽悠我?”
溫苒示意兩位獄卒上前。
“將她的腿拉直,若是不聽話敢反抗,直接打斷,不知道斷了腿的美人,以后會有怎樣的下場呢?”
溫苒一字一句提醒著奴婢千萬別亂動。
獄卒力氣都是比較大的,又有溫苒的威脅在前,所以不費吹灰之力,便抓住奴婢的腿,令她雙腿無法動彈。
君烈看不明白,溫苒到底要干嘛。
“你到底要做什么?有鐐銬不用。”
溫苒神秘一笑,道:“不是不用,而是鐐銬無法加磚。”
君烈還想問,溫苒卻讓他閉嘴,他只好一聲不吭,哀怨的看著溫苒指揮現場。
“加磚,一定要放在腳后跟的位置,不用聽我命令,加到她說實話為之,旁邊的火盆移到她旁邊,順便幫她扇扇風。”
獄長是個聰明人,當下明白了溫苒的意思,幾人合力將火盆抬到奴婢身旁。
奴婢相比之前的恐懼多了一些慌亂,火盆中燒紅的烙鐵正在摧殘她的意志。
獄長拿著大蒲扇,站在火盆旁,朝著婢女扇動盆中灼熱的火氣。
火星子在灼熱的熱浪之下,毫無規律的亂竄。
不一會兒婢女就滿頭大汗了,腳下的磚已經加到了第四塊。
婢女咬破了嘴唇,鮮血流出,卻很快被高溫凝固。
磚加到第八塊的時候,她再也受不了了。
“我招,我招。”
溫苒看向獄長,示意他將人放下來。
火盆撤下,鐐銬打開,奴婢卻依然保持受刑時的樣子,目光呆滯的看著溫苒。
“耳環是宋曉曉給我的,砒霜也是她給我的,讓我把包有砒霜的紙放在梳妝臺里的也是她。”
“宋曉曉,是你的哪個女人?”溫苒看向君烈,目光如劍。
君烈尷尬的干咳了兩聲,說道:“宮中未封妃的都是我不喜歡,用來消遣無聊的,我哪記得是誰啊,宮中女人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很多我都沒見過。”
溫苒瞪大了眼睛,心道,不愧是用下半身行動的人。
“他們都住在哪里,你總知道吧?”溫苒沒好氣的問道。
君烈又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
“宮中這類女人,都是與宮女同住,分南北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