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不就是打我?我要是忍你,除非你死得連灰都沒了。”
柳生懵了,呆愣片刻,大笑起來。
“原來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特么的,老瘋子。”溫苒唾罵一句,拉著吳頌繞過柳生身邊。
柳生突然又攔住了溫苒,瘋狂猙獰的笑著。
“我是柳生,你以前每天叫我伯伯,你忘了?”
溫苒眉頭跳動,柳生這幅樣子,就像猥褻罪犯一樣,變態惡心。
當即,溫苒提起裙擺,一腳正中柳生老二。
柳生一陣慘叫,哀嚎不止,捂著下體,血液慢慢滲透衣服。
“活該!為老不尊!”溫苒罵了一句,拽著吳頌一路小跑。
回到冷宮,吳頌直至跪在地上。
“你這是做什么?”溫苒詫異道。
“柳生是柳玉梅的父親,剛才一定是他的詭計,娘娘下手太快,我想提醒已經晚了,都怪奴才沒用,一直生活在內務府,只聽過不曾見過……”
“好了好了。”溫苒打斷吳頌,說道:“是柳玉梅父親又能怎樣,你等下按我說的做就行了,管他有誰撐腰,咱都不要怕。”
溫苒朝吳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過來。
果不其然,柳生發難是故意為之,一行人抬著坐輦走進冷宮,為首的是李素蕓。
忙于修葺的太監早已經被遣退。
李素蕓一進宮門就聽到了溫苒的哭喊聲。
“你不要攔著我,我不活了,受此屈辱,若我活著,日日回想,簡直生不如死。”
“娘娘,凡事有君上做主,您等君上過來再說,先下來。”
聽到這呼天搶地的喊叫,李素蕓的一張老臉越發難看,而柳生更是一臉驚疑。
房中,溫苒站在凳子上,小聲問道:“是君烈來了嗎?”
吳頌搖了搖頭,剛才推搡間,他看到門口并不是君烈。
“是太后。”
溫苒皺眉,“這老東西怎么來得這么快?”
“娘娘放心,君上應該快來了。”吳頌說道。
宮門口,李素蕓眼神怨毒的看向翠湖。
“去看看怎么回事?”
翠湖心里神會,嘴角上揚,目露兇光。
“母后也聽說皇后被人凌辱了嗎?”
君烈匆匆趕來,制止了翠湖進入宮門。
翠湖回頭看向李素蕓,二人眼神交流,她退回李素蕓身邊。
君烈掃視了在場一行人,目光落在柳生身上。
“岳父大人怎么弄成這副模樣了?”
君烈這一聲岳父大人,令柳生心生寒意。
“今日我正欣賞秋日景色,偶遇皇后,因一言不合,皇后對我大打出手……”
“你是說皇后打了你?可我聽到的不是這樣啊。”君烈怒視柳生。
“好了,烈兒,此事見了皇后自然能弄明白。”李素蕓立刻說道。
若是讓君烈再說下去,柳生必定討不了好。
李素蕓時至今日,才發現柳家這一老一小,都是頭腦簡單之人,她想保卻怕保不住。
“娘娘!”
房中一聲大叫,君烈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拔腿沖進宮中。
房中一個小太監跌坐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衣服也被撕爛了,模樣十分狼狽。
李素蕓,臉上一片死寂,緩緩走下轎輦,命后面的太監將柳生抬了進去。
君烈沖進房門,看到凳子被踢到,溫苒已經懸梁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