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你也要阻止我嗎角度”
提著猩紅三月鐮的癲狂男子赤紅著眼睛朝著身前的怪人低吼道。
為什么要說另外一人是個怪人呢
那是因為他全身都籠罩在了厚實的忍裝下,徒留著一對特殊且瘆人的綠色瞳眸。
“任務是第一位。”
面對如此質問,
置身在癲狂男子身前的怪人,操著同樣厚重的口音回答著。
于之聲音里并不能夠分辨出其他多余的情緒,有的僅是遵循規矩的恪守。
“呵,可以,”
“那么,我就將你宰了再去那個地方好了”
飛段將攥于手中的血腥三月鐮高舉過頭頂,冷冷的月光擦拭著鋒銳的刃身,真切的憤怒于這一刻從其身上傾瀉而下。
任何阻止對邪神不敬的者,都得死
哪怕是名義上的同伴也一點也不例外,
也就更別提,那將整個邪神教總部連根推平的可惡雷光團
“給我躲開。”
他嘶吼著揮動鐮刀,朝上一秒還能夠稱作是隊友的家伙斬去。
不過,那個落在其視野中的怪人卻并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就好像是篤定了自身不會真正下死手一樣。
“那就去死”
呈現于飛段臉上的癲狂與猙獰將之心中的殺意認真傳遞了出來。
那隨之跟進的死亡宣言就是他的態度。
但最終,
這染滿猩紅的三月鐮卻仍舊停在了怪人的頭頂上方,沒有再下壓分毫。
當然,這并不是這始作俑者突然良心發現,念及舊情。
而是因為,一道道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活性毛發從地底之下鉆了出來,并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死死地纏繞在了他的雙臂之上,使之進攻的動作不能在進行分毫。
“可惡,”
“可惡”
“可惡”
“你這混蛋,放開我”
“看我不將你剁成肉醬”
飛段近乎是貼在怪人的臉前嘶聲叫囂著,那被血絲纏繞的瞳眸像是要脫出眼眶,那細碎的唾沫星子更是直擊前者的面頰。
然而,這樣的叫囂并沒有能夠持續太久,
咯
一灘猩紅的血液毫無預兆地咳在了怪人的紅云披風上,那癲狂的叫囂音也在這此間戛然。
只見,一簇詭異的黑色毛發,赫然從飛段的左胸口鉆出,那隨風扭動的姿態與沾染的鮮紅血肉無比瘆人。
也就在此刻,其本人似乎才后知后覺這份不妥與疼痛。
“痛,”
“好痛。”
將視野從那扭動的毛發上收回,
他旋即咬著牙,紅著眼,對著身前的同伴嘶聲低吼著。
似乎這貫穿心臟的必死傷口,于之而言也僅是帶來疼痛這么簡單。
但是,
這樣的怒吼并沒有迎來怪人任何一絲一毫的動容,那對幽幽的綠色瞳眸更是沒有半點波瀾掀起。
“我說,這很痛”
飛段再度重申著要點,可迎來的卻是一道抵在其脖頸的鋒銳刃芒。
“選擇繼續執行任務,還是選擇立刻去死。”
角度聲線冷漠訴說道。
沒有第三個選擇,有的只是實質的認真。
“呵,呵呵。”
聽到如是問詢的瘋狂男子抑制不住地嗤笑了起來,
哪怕現在的他,手腳都被禁錮著,哪怕在常人眼中屬于絕對要害之一的心臟已經被洞穿、被攪碎。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