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僅是在于時間的早晚而已。”
她直抒胸臆,高亢的聲音就像個桀驁的女王大人。
“更何況,效忠的酬勞早您就已經付下了。”
少女指的是,于木葉東部時被剔除的體內頑疾,被就此延續的旺盛生命力。
“還有加注的這柄雷神劍刃,”
“所以,我愿永遠跟隨您,即便來犯者是霧隱村的忍者,我也會用您所賜予下的這柄利刃將他們斬落”
林檎雨由利陡然半跪在地,璀璨的雷神劍輕易沒入堅硬的石板,此間通達的忠誠,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撼動。
“我,以及雷光團,也一樣。”
千乃豁然轉身并同樣俯身半跪,
此間,其纖細的右手握緊成了拳頭抵在冰冷、厚實的石板上,米白色的短發則順勢滑落于之耳際。
天光的黯淡、半跪姿態、吹落的發絲,都讓人有些難以窺探她面頰上的情緒。
但是,
“從那一夜開始,雷光團五人的性命,都已經完全托付給您了”
“所以,請隨意使用我們”
這極具忠誠的宣言卻無法被輕視
“那些小家伙,叫我老師。”
白說著無厘頭的話,
佩戴于臉上的白底面具更是令人無法窺探他的神態,可是對著荒半跪在地表的姿態,卻無疑代表著效忠。
“我還沒把握能贏。”
鬼燈滿月同樣簡短提及曾經,
在木葉的東部邊境,其立下過三年之約。
但是,直至現在他卻一次正式的挑戰都沒有掀起。
因為來自靈魂的篤定,
因為橫列在身前,同樣擁有著白色頭發的輝夜君麻呂
“但是,”
“我總有一天會贏”
他持雙刀半跪在地。
桃地再不斬的眼角在抽搐,
再一次,再一次
前一次是對方在湯泉山上的示威,
面對那雄渾如潮水的威壓,其無力去抗衡,只能夠強壓下桀驁不馴的內心,任憑自己的身軀在那股無形的巨浪下臣服。
這一次,明明已經那位已經主動剝離了限制的契約,明明自身對于霧隱村的執念已經達成,明明他已經能夠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可當視線不經意間劃過那半跪在地表的黑發少年之時。
算了。
他扶著斬首大刀的刀柄半跪在地。
天地隨廣,總要有個容身之處吧。
“蘭丸,喜歡這里。”
對比起某人的內心傲嬌,黑鋤雷牙倒是干脆利落。
反正其本來就是背棄霧隱流浪在外的忍者,在哪里都無所謂。
“是嘛。”
看到如是情境的荒有些愣神。
他是有想過千乃、雷光團原班成員還有林檎雨由利會選擇繼續跟隨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沒有特殊約定的黑鋤雷牙與天生傲骨的鬼燈滿月也會有這樣的決定。
“那好,”
“但是,如果繼續留在我的身后,那么你們的性命,就不再屬于自己了。”
“如果背叛,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不
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