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開解,無論如何開解,都無用。
直至后來的某一天,
水間部毫無征兆地主動離開了那間喪失了煙火氣息的沉寂小屋,對尚且年幼的自己說
抱歉,浦上君,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投奔一位遠方親戚了。
或許以后再也不會遇見了。
但是,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再見。
他只記得,那日的小伙伴異常的成熟與陌生,以至于令之忽略了那份離別的傷感。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雖然
時至今日在他的身邊也有了很多新的朋友與伙伴。
但是,浦上晉卻始終沒有能夠忘記這段過往。
甚至,其偶爾還會有著這樣一種莫名的錯覺
那就是對方并沒有完全的離開自己,仍舊留在木葉,仍舊于之和他看著同樣一片天空,以及自己曾在某個不經意時間、在某個不經意的拐角,見過那個家伙的身影
參照現在,參照當下這一幕,
原來這一切的感覺都是真實的,
水間部,真的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從來沒有
“放開我”
“放開”
浦上晉嘶吼著,咆哮著,不顧一切地想要越過被劃定的界限,去將昔日玩伴的尸骨收斂,去將眼前的仇敵全部消減。
但是卻被周邊的隊友狠狠壓制著,因為那盤踞壓下的血色蛟首鮮明地警醒著一件事情。
越界即為開戰。
且這并不是個例,被分辨出身份的頭顱主人還有兩位,且分別來自木葉的兩個小家族。
而駐守在這片區域的守軍中,有他們的同族。
“看起來,我并沒有誣陷你們。”
千乃的聲音依舊很冷,并沒有因為對方忍者表現出的痛苦就表現出了如何的共情心。
畢竟,
他們也有同伴殉身在這場入侵中,他們心中的悲傷、痛苦,又有誰能夠共情
島光裕啞然,
不止是其本人,匯聚在他身側的幾名身著墨綠色忍甲的木葉忍者也是緘默。
很顯然,此次的事件就是根部忍者在搜集情報的時候踢到了鐵板。
不,
或許這并不能夠再說是單純的搜集情報。
派遣出數支編制的暗部精英進行活動,已經完全能夠稱之為一次小規模的軍事行動了
“拿去,好好看看你們所尊敬的高層佩戴著怎樣一副惡心的假面。”
“私下合縱迫害過日向一族的云隱,挑撥奉行和之意志的鐵之國,雇傭惡名累累的曉組織。”
“還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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