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無望的他踉蹌地朝著視野中的那座鋼鐵囚籠走去,并在那頭妖狐被轟斷了不止多少根骨頭,被巨人死死按在水中的時候抵達了囚籠的跟前。
比起什么都不做,
他選擇遵從那頭大狐貍的蠱惑,將這道封印完全解除
于此同時,
空間內,那清冷的吟唱聲又再度響起
“縛妖之咒有二”
“一為名,二為形”
這一次,九喇嘛再也沒有掙扎、逃脫的能力,被徹底壓制的它只能夠滿目憤恨的注視著那道符咒離自己愈來愈近,直至感知其被貼在了自己的額間
一種無法被無視、無法被推翻、無法逃離的真切感覺慢慢將之支配。
外界,
整個場面壓抑而無音,
看臺上的觀眾們都屏氣地看著那宛若定格的二人,不知現在究竟發生了怎樣的情況。
唯有那將背脊繃緊的白發老人在努力地按捺、克制這某種情緒。
那映入眼簾的紅色查克拉宛若被無限添柴的篝火一般,愈發洶涌,愈發搖曳,那舒展玉虛空的赤紅尾巴更是在朝著第八、第九條演變。看樣子,是要一并出來的模樣。
他知道,那個東西就要現世了
不過就在這時,一道木屐落地音輕敲著看臺上的地板。
一位銀發垂腰、身背寬大卷軸、衣著護額皆不拘一格的中年男子顯身于看臺的邊緣角落。
可只一眼,在其目光落在競技場內的時候,他的大腦就好像是浸入了滾燙的開水中,瞬間沸騰
瘋狂的質問響起于自來也的精神空間時,其頓時也消失在了原地。nЪoΓg
而在漩渦鳴人的精神空間中,一道虛無的精神體也在此刻豁然具現,并無視著同處于一個空間的那個可怖巨人,信手揭開了貼在九喇嘛額間的神秘符咒。
九喇嘛自然也感受到來自束縛力的減弱,
當它掙扎著抬目,并看見那懸浮于虛空中的白色光影時,其碩大的獸瞳里陡然涌動出了清澈的水澤。
那是它永遠無法忘卻的身影。
亦是它唯一懷念的人類。
一時間,有莫大的委屈充斥于之心頭,但是其卻并沒有出聲求助或是求饒。
所作的僅是藉此空隙,掙扎著想要從須佐能乎的壓制下起身,想要再度發動進攻。
似是不愿意在那個人的面前表現出如此狼狽的狀態。
荒自然也發現了那道逸散著乳白色光輝的老人。
雖然他并沒有直接見過對方,但是,這并不妨礙其瞬間就揣測出了對方的身份。
“六道、仙人。”
冰冷的字句于之口中吐露,哪怕對方是忍宗的開端,是宇智波一族的源頭。
可這并不能夠使其心生敬畏與尊重。
唯一掀起的意念,是敵意。
擋在自己身前的家伙,皆為敵人。
這是破壞神阿修羅留下的影響
“躲開,”
“否則,連你這為數不多的意念,也滅了。”
猩紅在荒的眼眶中迸發,漆黑的六葉風車于之瞳孔上緩緩轉動,有跨界顯現的詭異迷霧具現于之身后。
對于這忍者一道的鼻祖人物,他給予著最認真的尊重。
“吼”
低沉且兇惡的咆哮炸響,瘋狂的意念更是宛若滾滾洪流妄圖吞噬這忤逆之人。
九喇嘛在暴動,在恫嚇,在宣泄著所有的能量。
就連承載這道軀體的漩渦鳴人,也因此遭受了無妄之災,有大塊的表皮血肉被這股傾瀉而出的暴虐能量灼燒、毀壞。
那堪堪冒出頭的第八、第九條尾巴更是在封印的扭轉下突漲半截
有不似人音的低吼在場域內詭異爆發。
而促使這一切暴動的誘因,就是那個天殺的宇智波,侮辱了它最敬重的人
“安靜,九喇嘛,我知道你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