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忠誠,只有像飛段一樣,將意念刻在之列表后面。
“我希望你能夠清楚,你的能力對我來說,弱小且可有可無。”
“你的知識,你的秘術,也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哦,對了,既然是從千手柱間時代活下來的人,那么你應該是知道什么是穢土轉身之術。”
“所以,你的回答只有一次機會。”
荒神情平靜地訴說著。
角都的能力確實于之來說可有可無。
至于所謂的賞金獵人一職,就算其打金能力再厲害,且全年365天無休,可又能夠有雷之國的那批商人、權貴賺得多嗎
不能夠,
這只是錦上添花的一點,并不能夠成為留存的決定因素。
說完后,荒刻意停留了數個呼吸的時間容之思量。
“好了,”
“給出答案吧。”
但數個呼吸又怎么能夠算得上時間
只不過是令前者在最危機的關頭,從心選擇是或否罷了。
地怨虞不會說話,
不過在這絕對的實力壓迫,以及毫無手牌的絕境下,它選擇了砰然跪地。
角都的臣服。
“呵,”
“不愧是活了近百年的人物,果然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過去吧。”
荒冰冷的聲音里帶有著一抹不掩的戲謔。
聞聲,這有著風屬性能量的地怨虞宛若如釋重負一般,俯首順從地緩緩于少年身側走過后,便猛然朝著自己那具嵌入巖壁中的軀體沖去,那急促的模樣生怕是擔心對方會突然反悔一樣。
而在收復這兩名曉組織的精英后,荒才將注意點放置在了仍舊處于昏迷狀態中的我愛羅身上。
移至后者身側后,他并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就將之喚醒,而是單手撐開了對方的眼皮進入了對方的精神世界中。
“老大”
簡單明了的呼聲隨即響起,是一尾守鶴。較之此前見面時的尖銳高亢,當下的它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變得很是虛弱與萎靡不振。
不過從那一聲呼喚來看,這家伙的意念還在。
“你的那部分查克拉能量我會幫你奪回來的。”
荒直截了當地說道。
在自己趕來之前,幻龍九封盡之術終究是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
雖然不至于要了守鶴的小命,但被剝奪走的那部分力量,也足夠令之虛弱好久一段時間。
“太好了,感謝老大”
聞言,
不知前因后果的妖貍,瞬間爆發出了清脆的尖嘯。
頗有一掃此前虛弱的模樣,就連那獨特的四方形妖瞳也在此刻變得明亮了些許。
許是真的因為激動沖散了內在的虛弱,
嘛,當然也可能是刻意偽裝成了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所以才會在二者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又瞬間恢復成了剛剛被狠狠壓榨過的虛弱狀態。
“等到了我的地盤,平時如果想要出來放風的話,可以,但是要通過我愛羅進行申請,不要隨意出來,懂”
看著守鶴那復雜、羞愧的妖瞳,荒沒有表現出在意與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