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稍作以了解之后,轉身直接上了六層,結果被告知,沒有令牌無法入內。
“這里我也從來沒有進來過,不過聽說是有人專門買下的這一層,但是具體是誰我就不清楚了。”于瓶兒在和范閑走下來的路上說道,“而且我從來沒有看到誰能進入這里,這里一般都是不開放的。”
范閑點了點頭,這才走了下來。
“時辰差不多了,你想看的東西,應該可以看了。”于瓶兒說道。
“什么?”范閑問道。
“暗水。”
話音剛落,下方的人群已經被驅散了,而范閑等人已經來到了三樓。向下看去,視野也非常的開闊。
并沒有范閑想象之中那些主持人之類的人出現,只是這個時候的整個繡玉堂都安靜了下來,下方聚集了一些人,于瓶兒忽然撥了撥范閑的胳膊,范閑轉頭看了去。
這才看到,并不是下方公布東西,而是上方,從七樓的地方,向下墜了三張旗子,旗子的高度可以從七樓直接下放到三樓左右的高度,可見這個旗子也非常的長,旗子是雙面的,正反面寫著同樣的數字,每個旗子上寫著一個數字,旗子上面的顏色代表著順序,紅色的旗子代表的是穿著紅色衣服的侍女,金色的旗子代表的是身旁穿著金色衣服的財童,而白色則是代表那張白紙。
數字公布出來之后,立刻有人從樓上被扔了下來。
就從范閑面前直接摔了下去,范閑下意識的伸手一抓,直接將面前那被扔下去的男子抓到了手中!
“啊!”那男子驚恐的看著面前的范閑,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死死的抓著范閑的袖口,此時的范閑不知道手該不該放,他只是下意識的抓住了面前的人,可是抓住了,就不能放手了,這畢竟是一條命。
“干你大娘!小子你敢攔著老子!”一個聲音從上方墜了下來,范閑聽得清清楚楚,是來自于那個什么都賭的五樓,那人的聲音沒有斷絕,而是直接說道,“小子你他媽的等著老子!”
說著說著人就不見了。
范閑聽到這話就來氣的很,直接一把將面前的人抓到了上方,身后的侍女和財童都一愣,他們似乎沒有想到范閑會把這個人救下來,二人對視了一眼,侍女才對面前的范閑說道,“公子,您犯了忌諱了。”
“什么忌諱?”范閑有些鄙夷的看著面前的侍女,“我就看著他死?”
“您必須看著他死。”侍女說道。
范閑沒有理她,而是看著地上自己救了的那個人,但是這一眼看過去,那方才扔在地上的人,竟然已經消失了不見了!
“他跑是對的。”于瓶兒嘆息了一聲,對范閑說道,“你不知道,其實這就是最大的忌諱,他跑了,或許你還能夠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