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二處的主辦光頭,他的行徑非常隱匿,別說范閑了,甚至連皇帝陛下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只有陳萍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和樣貌,而五處的主辦荊戈,原先在軍營里擔任校官,和秦家大公子秦恒產生了不小的矛盾,之后被秦恒找準了機會險些一槍將其挑死,雖然被陳萍萍撈了出來,但是連累全家被斬。
如今的五處一直駐扎在京城外,他們便是專門負責陳萍萍的安全的黑騎,也是監察院中的最強的戰力,千里奔襲擒肖恩是他們最光輝的戰績,由于慶帝對于黑騎的忌憚,下旨要求人數不得超過千人同時也不得入京。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當初那五千私軍不能夠加入黑騎的重要原因,聽聞范建曾經說過,皇帝陛下賜給他的虎衛已經屬于王牌之中的王牌了,可是那三千虎衛都不敵陳萍萍一營的黑騎,這黑騎一營,不過一百人。
再來就是七處的主辦牢頭,他們的存在有點類似于朝堂中的刑部,專門負責刑訊囚敵,由于手段狠辣,外界稱他們比十三衙門還要專業的多,其中北魏最大的暗探頭目肖恩,曾經就是被七處所看管,他們的實力也是可見一斑,不過七處的主辦是十八大牢頭其中的一個人,到底具體是誰也是神不知鬼不覺,范閑反正不知道。
見所有能到的都到齊了之后,陳萍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既然都來了,給你們說些事情,是接下來需要準備的,不過在此之前,要通告一下,監察院新任副院長范閑,大家都認識了。”
幾人點了點頭。
“下面就是關于神廟祭祖的事情。”陳萍萍平靜地說道,“一處直接進入里面祠堂,你所要負責的就是陛下周遭的安全事宜,現在一處的主辦仍然由范閑代理,明白了嗎?”
“是,院長大人。”范閑點頭稱是,他知道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會落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
“三處負責準備一處的各項物資,還有可能發生突發事件的各種藥品。”陳萍萍已經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之中了,范閑并沒有聽剩下的事情,而是自顧自的思索起來了他所要顧忌的事情,現在距離陛下祭祖的時間已經還剩下不到幾天了,范閑確實也沒有多少時間等了。
過了許久之后,范閑聽到了一聲今天就這么多,有詳細的事情,再通知各位。范閑便點了點頭。
只是范閑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一處辦公室,而是隨著費介走到了他所在三處。三處的師兄弟依舊非常熱情,在歡聲笑語之中將范閑接到了費介的房間之中,費介安安穩穩地坐在座位上,平靜地看著面前的范閑,“怎么樣?這次回來之后感受有什么區別?”
“沒什么太大的區別。”范閑歪了歪頭,笑道,“倒是師父我最近發現你總是經常出入一些不該出入的場所啊。”
“啊?”費介笑道,“我那不是捧你的場嘛,再說了桑文一個人也怪可憐的,我這不也是去幫幫忙嘛。”
“哦?”范閑一驚,正要說話的時候,被費介打斷了,費介笑道,“我們師徒兩個人好不容易見一面,怎么總在說這些事情。”
范閑看著費介,撇了撇眉毛,詭異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為老不尊的師傅說道,“我是擔心你的身體,畢竟年紀也上來了,也不比前些年了,你說要是再在抱月樓出個什么事兒什么的,我聽桑文說你每次都叫十幾個……”
“咳咳。”費介皺了皺眉,“我怎么覺得你沒有小時候可愛了?”
范閑無奈地看著費介,搖頭苦笑。
范閑和費介聊了一會兒沒什么營養的天之后,回到了一處的院子里面,此時的一處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來迎接范閑的歸來,畢竟是范閑闊別一年之后才回來,一定要給范閑營造出來一種即便他不在一處,一處也是一個井井有條的地方,而不是范閑不在就放羊的地方,畢竟這里放過一次羊,到現在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副院長大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