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長安日報上面,又有新的內容。
原來拍賣會的入場券,還有一種貴賓券,那是身份尊貴的人才能夠擁有,一下子把這貴賓券的逼格給提高上去。
這些貴賓券并沒有對外出售,是由陛下分發,給朝中兩百個五品以上的官員。
再然后有人傳出消息,說是尉遲敬德在賣入場券。
剛開始,尉遲敬德只想把那一貫錢得來的入場券給賣出,但有某個世家的人看到報紙,只想買他的貴賓券。
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尉遲敬德打死也不愿意,不過最后還是買了。
沒辦法,對方給的太多,尉遲敬德唯有含淚答應,反正坐哪里都是一樣的。
有了尉遲敬德的案例,其他世家的人開始心思思,到處去買這種貴賓券,價格很快被他們給炒高,拍賣會的熱度越來越高。
“先生果然是先生啊!”
程咬金得到外面的最新消息,感嘆道:“這種手段,我這輩子都學不來。”
“程咬金!”
就在這時候,尉遲敬德氣沖沖地從外面闖進來,大怒道:“好你個程胖子,你怎么把賣貴賓券的事情,到處跟別人說了?我早上才五貫賣出去,現在已經到了十二貫一份了!”
他虧了那么多錢,氣不過來,跑來找程咬金算賬。
程咬金故作生氣道:“尉遲黑子,我老程對天發誓,只告訴過你一人。”
“那外面的人怎么都在賣貴賓券?”
“你問我,我問誰去?是不是你自己多嘴亂說,現在虧了錢就來找我晦氣?我可告訴你,別當我老程的斧頭好欺負的。”
“我……我也就告訴了長孫無忌,還有張公瑾!”
尉遲敬德頓時沒有脾氣。
“你自己鬧出來的,關我屁事?滾滾滾!”
程咬金直接趕人。
“程胖子你還敢趕我?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先生!”
——
時間過去得很快,眨眼間便到拍賣會開始的那一天。
所有人憑借著入場券,陸陸續續進入會場,但一份入場券,只能一個人進去。
李憶安作為幕后的話事人,和其他人不一樣,走后門很輕松地來到酒樓四樓的房間,透過窗子居高臨下地看下去。
王家的酒樓,真不愧是整個長安最大的酒樓,不僅規模大,占地面積也大。
在一樓的正中間,布置一個簡單的舞臺,外圍還能圍繞著舞臺,按照后世演唱會座次的布置,擺放好幾百張椅子,然后把三樓騰空,將那一千個位置給湊齊。
這樣做雖然很緊湊,但位置就在這里,不想坐可以滾,反正這些人不是拍賣會的重點,發行那么多入場券,在于是渲染氛圍,方便安排幾個托進去。
貴賓區不在三樓而是在二樓,因為這里距離舞臺更近,視覺上更好,看得更真切。
貴賓區內除了有椅子,還有桌子,甚至是吃喝的東西,貴賓舒舒服服地坐在這里拍賣,他們才是今晚的重點人物,基本上是長安最頂尖世家的人,也是最舍得花錢的人。
四樓上面,王茹婧跟在李憶安身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突然讓她看到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過。
“王承志!”
只見下面一樓大門旁,王承志和李良平有說有笑,然后離開酒樓。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們肯定沒去干好事,猶豫著要不要去把王承志找過來,但拍賣會正式開始,不得不止住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