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殘陽會聯想到他頭上,可他顯然是多慮了,一連幾天都是相安無事,其實他根據那天晚上的事,也大體猜的到,那個公主是個很厲害的人。
而他已經警告了殘陽將那些牽魂草除去,而他非但沒有遵從那個公主的話,反而變本加厲依舊通過魂草攝取村子人的元氣,出了這種事情,他怎么敢說。
蘇牧把事情猜了個**不離十,想起那個男子恐怖的實力,魔族的公主,他不記得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啊,認識孫文宇之前,他的日子一直都是枯燥無味,每天除了修煉就是畫畫,就連出門的時間都很少。
現在已經確認了這個村子的情況,接下來就是給云峰傳訊,可這個村子的出口已經被封死了,他本人也被監視起來了,怎么才能把消息傳出去,這是他現在唯一犯愁的事情。
但他想破腦袋都想不通,世界那么大,這些家伙為什么偏偏盯上了這個不起眼的小村莊,只有等晚上再出去看看了,白天裝傻,晚上裝死,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忽然,他靈機一動,是啊,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洛洛么,得想個萬全之策,上回洛洛初恢復肉身,后來因為他嫌棄他只有靈尊一重天,讓洛洛備受打擊,于是潛心修煉,不問世事。
他忽然想起那個雪心每晚睡著之時給他點燃的定魂香,于是計上心來,晚上蘇牧在聽得那一聲門響之后,看著那剛點燃的香,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而血心剛回房間,忽然感覺身后有腳步聲,回過頭卻看見蘇牧含笑的走了進來,他有些吃驚蘇牧怎么沒有睡著,剛要說話,卻見蘇牧用手一抹臉,已是變成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原來那個雪心早被他殺害,說來也巧,他的名字也叫血心,只不過字不同,當然含義也不同,不過這樣卻省去了許多麻煩,有時候邪界之人與他聯絡之時,若是他身邊有人,可以直接喚他名字,根本不會有人懷疑。
而看到眼前這個和雪心一般無二的人,他嚇得腿腳哆嗦,他甚至忘記了叫人,那雪心沖他笑了笑,而后他就感覺頭部一陣刺痛,整個人瞬間倒地不起。
蘇牧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得手了,而他更驚訝這個男人居然這么不經嚇,不再浪費時間,將一張他早就畫好的紙符貼在了血心的臉上,頃刻那血心一下變成了蘇牧的模樣,而他本人正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蘇牧此刻將二人的面孔調換,嘴角露出陰謀得逞的笑,他從容的將頂著他的臉的血心帶進了房間,而后搜出了所有的定魂香,一根接一根的全部點燃。
他將血心扶上了他睡的床,然后又進了血心的房間,喚出洛洛,他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洛洛講了一遍,其實就算蘇牧不說,這些事情洛洛也是知道的。
不過自從蘇牧來這里之后,從未搭理過他,而他見蘇牧也沒出現什么危險,也就一直都沒有出聲,這回蘇牧肯喚他,他自然是開心的,本來他還為自己恢復的慢,幫不上蘇牧什么忙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