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忽然驚覺過來,這張臉比之那一張只是少了那一臉的斑痕,天哪,他何時這般糊涂,然而他此時早已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那些魔衛所把守的地方。
“見過公主!”
剛剛攔住洛洛的那個人一見到依琳過來,馬上討好的道,他從山上落了下來,恭敬的一拱手,接著道:“公主可是不放心信使大人!”
“你說什么?”依琳正思索著如何處置蘇牧,卻被這魔衛沒頭沒尾的話弄得一愣,他說血心,血心不是在家中么?
那魔衛見依琳看向他,嚇出了一身冷汗:“我,我,不,屬下,是,是說信使大人,他給您辦事,屬下,沒有阻攔!”
這簡短的話,他費了很大勇氣才說完,而后,他有些后悔,血心已經說過不會告訴依琳了,可他這一說出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要是公主追問他有沒有攔著,那,那他……
“混賬,本公主何時叫血心出去辦事了!”依琳聽完,眼神變的嚇人,他氣得揚手拍在了旁邊的山石上,那山石經他一拍全都化作粉末。
他知道,出事了!
“公主息怒!屬下,屬下本來攔著的,可是,信使大人亮出了您的金劍!”
那魔衛嚇得一下跪在地上,他雖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從依琳的話中還是明確了一件事,就是公主他根本就沒有派血心出去。
“調集所有人,務必把人給我追回來,他若不從,你們可將他就地處決!”依琳沒有時間去懲罰那個早就嚇得混不附體的魔衛,他發出命令之后,也不管這些魔衛能不能完成任務,直接轉身離去。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個出城還不一定是血心,他必須要查清楚,幾個呼吸,就來到了血心的家,他一腳踹開門,發現血心不在房間。
于是想起了蘇牧,毫不猶豫的進了先前蘇牧所在的那間屋子,屋子里點燃了大量的定魂香,而床上躺著的正是“蘇牧。”
當然這個蘇牧不過是頂著一張面皮的血心,蘇牧為了拖延時間,好讓洛洛成功逃脫,才弄出這么一副假象,當然他也深知,這個東西瞞不過那個公主,但,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如他猜測,依琳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因為他已經知道阿靈就是蘇牧,那樣的話,恐怕殘陽來的那天晚上他們就露餡了,而他本人恐怕早就知道了那定魂香,只不過不知是用什么方法瞞過了血心。
既然蘇牧知道了一切,沒有理由任由這香這么大量的燃著啊,而血心也不可能給他下這么大劑量的香,這么多香下去,只怕不死也要丟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