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淑珍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三個人高興地又跑回到了道觀。
嚴道長沒想到這三個討厭的人又折返回來了,懶得搭理他們。對徒弟說道:“千允,你去應付一下。”
沈千允穿著擺弄著自己的新道袍,聽見這話掐指一算,搖了搖頭:“麻煩,沒錢賺,不去。”
“你!”嚴道長吹胡子瞪眼,指著沈千允:“你.....你你你你.....你一個富家子弟,你不潛心修道整天想著賺錢。哎,讓我說你什么好啊!”
“你看看這道觀破的,邊邊角角都得修。一下雨就漏水,后院兒的菜地老是被人偷。不賺錢怎么過日子?”沈千允翻了個白眼,十分嫌棄的嘟囔:“善信給的錢你又不要,我不琢磨賺錢,這么多人在這喝風啊?”
嚴道長被氣笑了,伸手用拂塵打了一下沈千允:“你個潑皮,就你那兩下子給貧道惹了多少事兒。六爻學了多少年,連個走丟的母雞都尋不到。光丟我的臉!”
沈千允一臉不服氣:“那雞是會動的,我算的時候它在東,趕到的時候跑去北。那能怪我?”
嚴道長指著外面,激將著沈千允:“外頭這三個可不會亂跑,你安頓好了他們,我就給你記一功。”
沈千允傲嬌的抬著下巴:“那我要出去吃頓肉,在觀里都要吃成大白菜了。”
嚴道長調侃道:“別的善信也就罷了,外頭這個,你若是能從她兜里騙出錢。你那頓肉錢,我給你出。”
他們師徒這段話,若是被外頭的謝金生于淑珍聽見肯定要大鬧一通,趁機將這幾年送的白菜土豆討回去。
果然,沈千允自己一個人走出來,于淑珍的眼白都要翻上天了。謝金生面上過不去,質問沈千允:“你師父呢?怎么就你自己出來了?”
沈千允回道:“我師父他老人家在打坐,你們又折返回來是忘記什么了嗎?”
謝新紅沒懂父母為什么不高興,她見到沈千允出來說話心里癢癢的。只覺得眼前的小道士長得實在是好看,比那掛歷上的電影明星都要好看。
樂顛顛的走上前,興奮的做著自我介紹:“這位道士你好,我叫謝新紅。謝謝的謝,新舊的新,紅色的紅。”
沈千允從小到大,見慣了對自己這張皮囊迷戀的女人。看著謝新紅的反應就知道,這又是一個膚淺到見到好看男人就走不動路的。
冷漠的點了點頭沒搭理她,謝新紅根本就沒注意沈千允的反應。只覺得他整個人身上罩著薄薄的一層光,越是不搭理自己越覺得他像個世外高人。
因此她對世外高人,吐露出家里的來意:“我二哥有個女兒,從小就養在鄉下。鄉下人嘛毫無見識,又不學無術沒有禮貌。我們作為親人是很包容她的,只要不做壞事孝順父母也都會遷就她的。”
“可是幾個月之前,她性情大變,變得我們都不太認識了。在家作鬧的厲害,對我爸媽說臟話,還對我大打出手。連我二哥她親爹都敢罵,而且十分懼怕神佛。越到晚上行為越詭異,我們猜她一定是被臟東西附身了。所以我們就想請嚴道長給我們幾張符紙,好去一去她身上的晦氣。”謝新紅倒打一耙,把謝苗說成了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