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馳,卻沒有半點顛簸,這倒是讓蘇逸覺得很不錯。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擁擠了!
一個女孩子被擠得都快貼到他身上來了。
地鐵上各種氣味混雜,那女孩子墊著腳,抓著上面的把手,腦袋靠在蘇逸的胸口,滿臉通紅。
蘇逸微微皺眉,雖然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嬌小可愛,但他并沒有什么興趣可言,更不會像某些色胚一樣滿是享受的味道。
地鐵上的擁擠也讓某些不法之徒有機可乘。
就蘇逸邊上,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已經在蘇逸的面前偷了好幾個錢包,擠著蘇逸的這個女孩子也被偷了手機。
偷東西這種事,蘇逸也曾干過,他曾有盜圣之名,但偷了東西,玩一陣,就會還回去,這也算是一種樂趣吧。
畢竟蘇逸有時候太過無聊了。
他并不反感小偷,甚至不準備理會這樣的事情,但可笑的是,這個小偷竟然盯上他了,更是妄圖偷走他這個窮人身上唯一的手機。
這就很難容忍了,這不是侮辱人嗎?
當那一只花臂的手伸向蘇逸的時候,蘇逸手指輕輕一彈,那花臂小伙渾身一顫,只覺得整只手失去了知覺,他抬起頭狠狠瞪了蘇逸一眼,想要威脅蘇逸。
蘇逸面帶笑容,眼神柔和,望著他。
這個眼神讓花臂小伙驟然停住呼吸,內心的罪惡感倍放大千倍萬倍。
其實很多催眠大師也能做到這一點,但蘇逸比那些催眠大師強大太多了,僅僅是一個眼神,小伙就開始痛哭流涕。
“對不起,我偷了你們的東西!”小伙一邊哭,一邊喊道,“我錯了,我不該偷東西。”
他突然這么喊起來,附近的人開始摸自己的東西,當發現自己被偷了,所有的人都躁動起來。
“我錢包被偷了。”
“我的手機被偷了。”
花臂小伙穿著一件短袖外套,他自己開始將一件件贓物掏出來。
蘇逸身邊女孩也忍不住大聲喊道:“我的手機!”
地鐵上騷動也很快結束,當下一站到的時候,花臂小伙被帶了下去,丟東西還沒拿回來的人也跟著下了站。
蘇逸旁邊的小姑娘終于是沒再貼著蘇逸了。
直到梧桐站,蘇逸下了車,那小姑娘竟然也跟著下了站,
走了一路,蘇逸已經走到梧桐街,那個小姑娘竟然還在身后,蘇逸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望著女孩,問道:“你跟著我干什么?”
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背后背著一個小書包,被蘇逸這么質問,她明顯有些慌張,小臉緋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住這邊的。”
“哦,抱歉。”蘇逸從她臉上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可以判斷出,她沒有撒謊,轉身就進了自己的院子。
女孩站在原地看著蘇逸的背影,最后走進了旁邊的一家民居。
蘇逸進了院子,可以看到,昨天他在地攤選的那些工藝品都被整整齊齊地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他回來,其實也是想跟街坊鄰居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