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左大人有什么東西,是可以給我的呢。”
左司握茶杯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雖然這些都是實話,可就這么說出來,讓我的老臉往那放,
混了一輩子官場,也讀了一輩子的詩書古文,
卻被一個小年輕所看不起,所鄙視,
可自己卻沒辦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
韓墨端起茶杯,小珉了一口,繼續道:“左大人所能給的,恐怕也就你這個人了吧。”
“我自己?”
韓墨把茶杯放下,往桌子上靠了靠,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了桌子上,直視著左司,道:“對,你的一切,身子,文采,和忠誠。”
左司皺了皺眉,不解道:“韓公子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左司,忠于我,而非坤國和陛下。”
左司渾身一震,老眼瞪圓,
韓墨這是要做什么?
忠于他,而非陛下,
韓墨一沒官身,二沒地位,
而他左司則是朝廷官員,
這是在赤裸裸的要收服朝廷命官,為己所用,
可這為什么?
他左司只是一個小小的主薄,沒權沒勢的,
韓墨背后是戶部侍郎,是靖安伯,這個分量比他左司大多了,
而韓墨不做官,也不用在皇位爭奪中站位,
如果這句話是鎮北候來問,很正常,因為鎮北府和坤皇的關系已經很惡劣了,
就差兵刃相見了。
左司遲疑了下,然后說道:“老夫可以知道,這其中是何意嗎?”
韓墨坐了回來,仍舊盯著左司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左司猶豫了,
因為他不知道韓墨要做什么,這一刻他看不透韓墨了。
韓墨端著茶杯,道:“左大人可要想清楚,柳家的聘禮不少吧,如果收下了,你這后半輩子可以衣食無憂,說不定還能重返京都,
就是可惜左姑娘嘍,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卻嫁給了這一個人渣,
哎!
不嫁也沒辦法,這里也就只有我能幫這個忙,其他人怕是躲都來不及呢!
左姑娘啊,不是我不幫,而是代價太大了,雖然你跟著左大人吃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聽起來就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行了。”
左司也直視著韓墨,認真道:“只要不危害百姓,這份衷心,老夫可以給。”
再給韓墨這說下去,自己都不是人了,
什么衣食無憂,重返京都,
老夫是那種人嗎?
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小子,肚子里全都是壞水,
和調查來的信息,完全不符,
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看起來,應該是的吧,
韓墨笑起來,很陽光,也很正派,
躲過去這一陣,韓墨就走了,就去京都了,也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