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吳院士爽朗的大笑,說到:“殊途同歸。”
“哈哈哈!”沈奇笑的非常開心,懂他的人只有吳院士:“殊途同歸。”
一老一小兩位數學工作者相互欣賞,似乎成了忘年交。
滿屋子的人你看我,我瞅你,不敢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覺得這應該是一番高端論道,極具研究價值。
“擦了吧,其實也沒什么用。”吳老忽然搖搖頭,對沈奇說到。
“確實沒什么用,茴香豆的茴字,寫出一種足夠了。”沈奇擦去白板上的全部字跡,思想境界進一步提升。
“這……”其他人無言以對,你倆到底在干嘛?寫了擦,擦了寫,寫完全部擦干凈,猜謎語呢?
“孫教授,請問沈奇和吳院士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周雨安求知欲濃烈的小聲問到。
“天機不可泄露。”孫二雄神秘兮兮的說到。
“那么,今天我的報告會結束,感謝各位專家的參與,下面,有請吳院士給我們講幾句吧。”沈奇覺得差不多可以收場了,按照慣例,要請領導作總結發言。
“三句話,研究數學不要玩虛的,心平氣和耐的住寂寞,學無止境慎言慎行,散會。”吳老說完之后負手離去,走到門口回頭說到:“沈奇,你跟我出來一下。”
沈奇點點頭,負手離去。
留下一屋子人議論紛紛。
“沈奇這是要得到吳院士的單獨指點了。”周雨安沒看太懂沈奇具體裝了個什么逼,他能理解的就是,沈奇應該是裝了個逼,震住了所有人。
“沈奇年輕有為啊。”
“這小伙子不錯的,有料,不張揚,收放自如。”
“這么沉穩有度的年輕人,這年頭罕見。”
“能去普林斯頓數學系深造的人,果然有天賦。”
眾人對沈奇稱贊有加,中國數學界的一顆新星冉冉升起。
港大的某個角落,吳院士和沈奇兩人單獨交流。
“我看過你發表在《美國數學會雜志》上的論文,設a,b為正整數,則沃什寫的那個丟番圖方程最多只有兩組正整數解。沈奇你的證明方法是最完美的,我剛才只是突發奇想,老夫聊發少年狂吧。”吳院士說到。
“感謝吳老的點撥。”
“點撥算不上,找你驗證個想法而已。”
總而言之就是,吳院士從沈奇的PLAN-A中找到了一些靈感,于是搗鼓出PLAN-B,跟沈奇玩了個游戲。
吳院士老夫聊發少年狂的PLAN-B,正好也是沈奇前不久領悟出來的PLAN-B。
兩人的思想就這么一碰撞,達成了某種共識,其實PLAN-B也不咋地,還是PLAN-A更妙。
一老一小游戲人間,在外人看來是一場高端秀,在沈奇和吳院士看來,就是個小游戲罷了。
玩數學玩到一定層次,知己越來越少,孤獨感越來越強。沈奇感慨到:“其實我跟吳老神交已久,今天有幸跟吳老當面切磋,受益匪淺。”
“今后什么打算,回來嗎?”吳院士問到。
沈奇點點頭:“當然,拿到普林斯頓的數學博士學位后,我會回國,我的根在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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