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樣尊重喬納斯的觀點,散會,沈奇留下來。”穆勒教授說到。
穆勒的辦公室只剩穆勒和沈奇兩人,穆勒說到:“至少在黎曼猜想問題上,我們是相互認同的。”
“是的,穆勒教授,哈代和拉馬努金都是天才,然而我更傾向哈達馬德體系,對于黎曼猜想我們必須謹慎,即便是階段性的成果也將意義重大。”沈奇在黎曼猜想的問題上是務實派,數學等級沒達到大師級以上的時候,還是保守一些為妙。
“那么接下來,我們談談orbifold吧,沈奇。你的疑惑我理解為類似辛流形的情況……”穆勒談了談他對于orbifold的觀點。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沈奇跟穆勒聊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幾乎把老穆勒的畢生所學掏了個一干二凈。
“年輕人,你得學會放松,放松一下!”穆勒累的喘氣,“沈奇,你需要姑娘,是的,年輕的姑娘。去吧,你去老虎旅館喝一杯,那里有各種各樣的年輕姑娘,而我只是個糟老頭。”
沈奇收拾好資料,說到:“穆勒教授,我走了,明天再來找你請教另外一個問題。”
“非常遺憾,我明天要去黃刀鎮追逐極光,和我太太一起,過幾天返回普林斯頓。”穆勒怕沈奇不相信,從抽屜中取出機票給沈奇看,紐約飛溫哥華,再飛黃刀鎮,夠折騰的。
“好吧,玩的開心。”沈奇說到。。
姑娘,年輕的姑娘。
一說到年輕姑娘,沈奇自然而然的想起歐葉。
歐葉同樣想念沈奇。
沈奇在的時候,歐葉身體受不了。
沈奇走了,歐葉的心掛念遠方。
這份思念通過網絡和國際長途傳遞到美國,濃濃的都是愛。
“小葉子,藥不能停啊,記住沒。”
“嗯,沒斷過。”
“但我也擔心,是藥三分毒,長期服藥總歸不是個好事情。”
“可……哎,我也不想這樣呀。”
“吉人自有天相,關鍵還是要有積極配合治療的心態。”
“對了,沈叔叔給的那個紅包,好大呀。”
“不大不大,你用紅包錢買點好的補品,雪蛤燕窩魚翅什么的不要停,食療也是一種方法,好過藥物治療。”
“嗯……家里來客人了,我爸喊我下樓,明天再聊,除夕快樂。”
“你家還住樓上樓下,復式、別墅還是自建房?喂喂……”
歐葉那邊的電話斷了,現在是1月底,中國正在過年。
沈奇一個人過年,頓生寂寞。
沒有家人,沒有姑娘,沒有對聯,沒有鞭炮。
陪伴沈奇的只有數學。
……
(十個贊很重要,十張月票同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