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理解,為什么女孩不能體會她的這種想要孩子的心情,成為他們的女兒。
這對夫婦為了懲罰這對重男輕女的父母,在他們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候,用備用的房卡進到他們的房間,用刀殺了這對不稱職的父母,逼問那個女孩,愿不愿意成為他們的女兒。
可是,已經精神崩潰的女孩并沒有答應他們,還咬了他們一口。
最終,這對夫婦把女孩也殺了,用一把火把他們的尸體燒掉。然后,把女孩的靈魂囚禁在畫中,這樣她就能永遠成為他們的女兒。
他們就是有女兒的人了。
杜秋看完這句話,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變態的人嗎?”
習游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就算沒有孩子,也可以領養啊,搶別人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杜秋也很不理解:“孩子真的這么重要嗎?他們家是有皇位要繼承嗎?”
陸景深深深地看了杜秋一眼:“你覺得不重要,但是有些家庭,就覺得孩子很重要。”
“想要孩子沒有錯,但他們用的方式錯了。”
杜秋低頭,看到底下只有一灘未干的血跡,夫婦倆的身體已經不見了。
他直接懵了:“他們的尸體,又刷新了嗎?”
陸景深淡淡地說道:“下一次再見到他們,應該就沒有這么好殺了。”
習游冷笑一聲:“對于這種人,殺上百次上千次,都不足以泄憤!”
陸景深把筆記本收好,語氣平靜:“我想,胡美婷已經想到從我們手上拿房卡的方法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在這個副本中,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他們走到旅館大廳,時桑和棉花已經在那里等他們了。
時桑迎了上來,著急地問道:“那本筆記本寫了什么?”
陸景深把筆記本遞給了她,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太復雜了,你自己看吧。”
時桑把筆記本拿了過去。
在時桑看筆記本的時候,陸景深吩咐道:“今天下午,胡美婷應該會有所行動。時桑、棉花,你們和杜秋、習游換房間。”
時桑快速地瀏覽筆記本上的文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胡美婷的技能實在是太過危險,棉花確實不適合在場。
他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習游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問道:“陸景深,你覺得胡美婷會有什么方式進門?”
陸景深神色倦怠地說道:“不知道,不過她可以抽取別人的靈魂,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和她碰面的時候,立馬控制住她。”
杜秋憂心忡忡地說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她已經用你了胡美婷的身體,想要占據哥的身體。”
“哥,你身體里的靈魂并不完整,如果他真的想要抽走你的靈魂,應該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習游的神情緊繃著,感嘆道:“這技能實在是太變態了吧,讓人防不勝防啊!”
陸景深躺在床上,用手揉了揉眉心。他有點后悔了,那時候他就不應該這么輕易的和刀靈交易靈魂。
他重新閉起了眼睛,進入刀靈為他創造的空間。
他必須要在胡美婷對他進行精神攻擊之前,和刀靈做好交易,讓他短暫的占據他的身體。
“你不是已經有新的刀了嗎?”
“來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