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游有些煩躁地說道:“沒有。”
陸景深整個人頓了一下:“沒有辦法把門打開嗎?”
杜秋解釋道:“我們也想過破門,但是他們從里邊反鎖了,我們沒有辦法進去。”
在陸景深想著解決辦法的時候,他用余光看到了蹲在墻角的曲鳴,他疑惑地問道:“你沒有跟著他們進去嗎?”
曲鳴意識到陸景深發現了他,迫不得已在眾人面前顯形。杜秋覺得,曲鳴的靈魂好像更虛浮了,好像隨時隨地都會飄散一般。
曲鳴哭喪著臉,他的這種狀態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他淚眼汪汪地望著陸景深,沒有選擇開口說話。
陸景深的目光盯著他,重新再問了一遍:“你沒有跟著他們進去嗎?”
曲鳴哽咽著說道:“我從你們的房間飄出來后,就想著程誠他們的房間有門卡,我就想說占據他的身體,把門卡要回來。”
“誰知道,他們在房間布了結界,我根本進不去。我就在他們的房間門口等著。他們出來之后,我就跟著他們,上了四樓。”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走進房間,也想跟著他們進去。沒想到,這間房間拒絕我進入,不僅把我彈了出來,還把我的靈魂灼傷了。”
不管處于什么理由,曲鳴殺害了兩個玩家,時桑對他實在是同情不起來,她涼涼地問道:“昨晚這間房間發生了什么,你知道嗎?”
曲鳴現在虛弱得不行,生怕時桑會傷害自己,他拼命地搖頭,連忙說道:“我沒有進去,不知道里邊發生了什么。”
時桑顯然不怎么相信,她湊近了曲鳴,語氣逐漸加重:“你真的不知道嗎?連打斗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曲鳴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在這里躺了一個晚上,里邊有什么聲音傳出來,我一定聽得非常清楚。”
陸景深有點不理解了,連打斗聲都沒有,那他們到底是怎么出的事。
他摸了摸下巴,平靜地說道:“你現在應該屬于靈體,是可以穿過墻壁,幫我們把門打開的吧。”
曲鳴把臉皺成一團,顫聲說道:“我昨晚試過了,我真的沒有辦法進去。”
陸景深掀開眼皮,說道:“那你白天的時候是怎么進去的?放心吧,她的手腳被鐵鏈鎖著,白天應該沒有辦法攻擊我們。”
“如果白天她也能對我們發動攻擊,我們昨天應該就出不來了。”
時桑越想越覺得危險,她惡狠狠地威脅道:“要么,你進去給我們開門,要么,你被我們打得魂飛魄散。”
曲鳴昨天已經被陸景深教訓過了,他不敢再他們面前造次。只能飄進房間里,幫他們開門。
房門被打開,陸景深率先走進了房間里,看到陸景深沒事,眾人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
房間的擺設和他們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三張床上,分別躺著程誠他們三人。
他們不禁產生疑問,他們三個陣的還活著嗎?
陸景深走到了程誠旁邊,摸了摸他的手臂,發現他的手臂還是溫熱的。他伸出手,嘗試性的試探一下他的鼻息。
時桑著急地問道:“怎么樣,他還活著嗎?”
陸景深迅速收手,眼神里全是不解:“他的呼吸非常平穩,還活著。”
聽到陸景深這樣說,杜秋連忙檢查了其余兩個人的鼻息,發現他們呼吸都非常平穩,應該都還活著。
時桑太想知道昨晚發生什么事了,她走到了程誠旁邊,給了他一巴掌。
沒想到,程誠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在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習游猜測道:“他們應該都陷入了深度昏迷。”
杜秋神色有些復雜:“曲鳴沒有聽到打斗的聲音,他們還變得沉睡不醒,怎么會這樣?”
陸景深情緒有些不穩:“我們先把他們抬回他們的房間吧,要想知道什么,我們今晚要親自在這張床上躺一躺才行。”
習游的臉色沉得好像是要掐出水來:“可是,這里只有三張床,我們有五個人。”
陸景深很快做了決定:“杜秋、習游,你們今晚跟我待在這里。時桑,你今晚照顧好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