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通廣大飛檐走壁不在話下,也好多條出路。可...可誰成想這賊老天竟發了這大水,如今家里就只剩我倆了,這可讓我們怎么活啊!只能想著到西平城找份生計養活自己和還年幼的弟弟。”
季塵說著這話那是聲淚俱下,比受了凌辱的小媳婦還要悲戚,當真是凄慘無比。
“行了行了趕緊一邊去!”那官兵也是被他這一通煩的不行,甩了甩手讓他進去,倒是沒再掀開沁墨頭上草帽。
季塵稍稍松了口氣,算是過了第一關,只剩后面那拿畫像對比的了。
“過來。”
那拿畫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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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對二人喊了一句,季塵有心裝作沒聽見,可沒辦法還是走了過去。
“官爺,還有什么事嗎?”那人看了季塵一眼,便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沁墨身上,將她頭頂草帽拿掉,又掏出畫像對比了起來。
“官爺,這是我弟弟,太年幼了些,實在是走不動了所以我背著他。”
那城門守沒有搭話,依舊在對比著,而季塵借著身位也看了那畫像一眼,就是沁墨畫像!他之前諸多猜測如今得以印證,還好他做了充足準備,不然次行便是自投羅網!
不過好在那畫像并不算是太像,且嘴角哪,因這雨天被淋濕了一塊,墨跡顯得有些模糊。
不過哪怕如此,季塵依舊繃緊了身體,準備隨時奪路而逃。
“馬鎮的?”
“嗯。”
“好好照顧你弟弟吧,雨總會停的,行了,過去吧。”
“謝謝官爺。”季塵背著沁墨朝城里走去心神也是放了下來,只是他未注意到,在那城頭之上一位胡茬大漢掛著長刀戴著斗笠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季塵的身影。
“咦...季塵你好慫哦。”原來這小丫頭早就醒了,只是在裝睡而已。
“咚”季塵敲了她一下腦袋。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這叫策略!”季塵還是要這張老臉的,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說辭。
“明明就是慫!還不讓人說了?!”小丫頭嘴里嘀咕著,卻是捂著腦袋,不敢大聲。
季塵自是聽見了也不理她,連找了幾家客棧都是滿了,最后到了家名叫《歸客》的客棧才找到一間廂房。
客棧不大,價格也是不貴,裝潢自也是談不上金碧輝煌,但難得素雅簡樸,墻上裱了幾張字畫添了幾分文氣,在這尚武的西涼絕是雞群里立了只鳳凰,獨一份。
老板是位美艷的婦人,像是三十多歲的年紀,頭戴鎏金珠釵燭火下映得嬌嫩艷麗容顏,丹鳳的眼,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勾人的嫵媚渾然天成絲毫不覺造作。
可她性格卻是清冷的很,與那長相氣質分道甚遠,自季塵進店便沒多說一句,只看了他一眼,便讓他付了一紋碎銀,入了廂房。
“我去給你買些吃的,你呆在房間里不要出來,我馬上就回來。”
“記住我的糖葫蘆!”
“知道了知道了,你記住,我走后誰來都不要開門知道了嗎?”
他又囑咐了幾句,沁墨都有點不耐煩了小嘴掛起了油瓶他才走,可還是不放心,又把長劍留了下來,讓她防身。
其實季塵主要目的不是去買吃的,而是去打探消息,看看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