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將軍,人已帶到!”
“嗯,你且退去,嚴守帳外,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若敢再犯,軍法處置!”程遠志冷聲說道,隨后便擺手示意。
“喏!”守衛小兵心中惶恐,趕緊退出帳內。
不得不說,這程遠志雖說是個莽漢,但頗有幾分馭人之術,此言一出,不僅是那小兵,便是那求見之人也被嚇的心驚膽戰,立馬跪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緊張的說道:“小人,小人拜見將軍!”
程遠志重重“嗯”了一聲,輕聲道:“你且抬頭回話,本將軍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求見之人聞言趕緊抬起頭來,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嚯!原來是那誣陷王智的小廝。
程遠志瞥眼看了此人一眼,擺著官架子說道:“你是何人吶?”
“稟告將軍,我乃涿縣本地人,是那屠夫張飛的小廝!今夜前來,可是冒了天大的危險,有要事向將軍稟報!”
“哦,原來是個小廝啊!”知曉對方身份,程遠志心頭浮現一絲輕蔑,心想一個小廝能知道什么事,不免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身旁的心腹,手掌輕輕撫摸著放于桌案上的大刀。
感覺到程遠志的殺意,心腹趕忙對著小廝說道:“速速將你所知報于將軍!”
“是是是!”
小廝趕緊應道,隨后小心翼翼的觀察程遠志的神色,將王智如何使用空城計哄騙黃巾賊的伎倆。事無巨細的道出。生怕說錯一個字,便人頭不保。
程遠志聞言,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待其聽完之后,猛地拍向桌案。嘿,這一拍可不得了,許是程遠志心中怒火爆發,竟直接將這桌案拍斷了!
心腹和小廝見狀,兩人立馬被嚇得跪地,噤若寒蟬。
“呔!沒想到我程遠志竟被一無名小兒給誆騙,真是氣煞我也!”程遠志頓時暴跳如雷,抄起大刀,若是王智此刻在他眼前,他非得一刀將此獠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不過此時王智并不在,而帳中另外兩人,他也不好發作,還是按捺住心中的火氣,對著心腹吩咐道:“且將鄧茂喚來,我看他此次作何解釋!妖言惑眾,貽誤軍機,看他怎么向天公將軍交代!”
程遠志雖氣王智,但更氣鄧茂,若不是這小兒假裝博學,事情怎會如此。
見此情形,心腹早就想出去了,現在聽程遠志這么一吩咐,趕緊跑了出去。
稍待片刻,鄧茂便來到帳內,看著程遠志臉色鐵青,一時也摸不清此來目的,假意關懷道:“程將軍這是怎么了?莫非是身染重疾?可有尋醫診治?”
“哼哼!我這身子骨硬朗得很,便是此刻上陣殺敵,也可于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不勞鄧將軍掛心!”程遠志瞥了眼鄧茂,冷哼道:“奈何有小人蠱惑,壞我破城良機啊!”
鄧茂聞言,心中冷笑,想著這程遠志還在因今日之事記仇,直嘆他空有一身蠻力,卻無絲毫智慧,也不知是怎么成為主將的。
心里雖這樣想,不過嘴上卻說著:“哎,程將軍,我又何嘗不想破敵,但難道因為一個涿縣,而讓我軍主將身陷險地嗎?若您有個什么閃失,我怎么向天公將軍交代啊!”
“哼,我看你聽了那小廝之話后還怎么狡辯!”程遠志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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