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需要的話,我會自己動手。”陳歌單手提著沉重的背包,碎顱錘剛錘過血管和長舌,上面濃濃的血腥味還未散去。
“好的。”女人拖著箱子往后退了幾步,她臉上的嫵媚不見了蹤影,變臉比翻書都快。
“喂,店老板呢?上次他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幫他問清楚了。”有著女人頭顱紋身的男人,拖著箱子靠近陳歌。
“他出去了,暫時把飯店交給我搭理,這里現在我說了算。”陳歌面帶微笑,論服務態度,他絕對要超過原來的店老板。
“店老板出去了?”紋身男非常精明,他立刻意識到出了問題,朝著陳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只能改天再來了,多有打擾,不好意思。”
說完,他箱子也不要了,扭頭就準備往外面走。
“等一下,你是不是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話?”陳歌讓剪刀攔住了紋身男:“現在這地方,我說了算,店老板讓你打聽的事情,你告訴我就可以了。”
紋身男站在原地,眼睛不自覺的朝廚房那邊瞟,越看越是慌張:“這不太好吧?”
“那我應該怎么做才算好?”陳歌微微側身,讓紋身男看到了廚房內部坍塌的墻壁。
“既然你是店老板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當然沒問題了。”紋身男立刻改口,他憨厚的臉和手臂上那五個猙獰的女人頭顱紋身形成鮮明對比:“這里人多眼雜,借一步說話。”
他回身朝二樓走去,看他的樣子對飯店很熟悉,似乎是這里的常客。
“剪刀,你跟我一起過來。”陳歌點名讓剪刀跟著過來,完全沒有把剪刀當外人。
“我?”剪刀一愣,他沒想到陳歌就算在聽取機密時,依舊會帶著自己,這是一種怎樣的信任?
“快點過來。”陳歌和剪刀跟著紋身男來到二樓。
“剛才我看見廚房里的密室塌了,但是那個女怪物卻不在里面。”紋身男吸了口涼氣:“她沒辦法離開飯店,此時她不在自己該在的位置,說明她可能已經消失了。”
“你很聰明。”陳歌冷冷的說了一句:“我不喜歡和太聰明的人打交道,除非他對我有用。”
“大哥,你別說的這么直接啊!我保證自己對你有用,而且是有大用。”紋身男將骨哨拿在手中,停頓了很久才開口:“我知道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方法,和一扇門有關。”
“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你們是從門外面進來的,只要找到了門,自然就能出去。”陳歌一句話把紋身男噎個半死:“不要故弄玄虛了,我知道的要比你想的多很多,我勸你還是說點實在的東西吧。”
“我還知道那扇門的位置。”紋身男握緊了骨哨:“所有被冥胎弄進來的人,都用黑布蒙住了頭,等他們醒來就已經在街道上了,而且我問過很多人,每個人取下頭套后身處的地方都不一樣。”
“你說你們是被冥胎弄進來的?那冥胎是不是一道黑色的影子?你為什么要這么稱呼他?”陳歌似乎并不關心該怎么出去,反而對一些細枝末節很感興趣。
“大哥,你這關注點好奇怪啊,你們會跑到這里肯定見過那道影子,在冥樓做選擇的時候……”紋身男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不可思議的看向陳歌和剪刀:“等等!你們該不會是自己進來的吧?沒有通過那扇門?”
“不想死就先回答我的問題。”陳歌直接取出了碎顱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