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劍氣可以洗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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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世人認為是福源的罪孽。
它的劍靈能夠凈化他的靈魂。
這樣他死后靈魂才會升天,不得不說,這很自私,那是對世人來說。對他自己,但又很合理。
“你真以為死后會有靈魂升天這一說法?”賀洲望向柳道,似乎在等一個他早已知曉答案的答案。
柳道沒有說話,他將大刀負于身后,氣息微散,云霧緩緩向他涌來。
云霧似乎雜亂無章的聚涌,盤旋在柳道身軀周圍。
一道微弱的月光照了進來。
柳道望向月光的盡頭,眼神盡是虔誠之色。
賀洲也望向月光,目光中透露著淡然。
“你說,那是什么。”柳道問道,是一個問句,又像是一個陳述句。
“那僅僅是一個外物,與山川,河流并無二異。”賀洲面無表情答道。
柳道沒有回答,他知道這并非賀洲的真實想法。
修道者到了巔峰,修道便很難再有進展。
于是他們便找尋各種方法竭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有修道者將目光投向了山川,有修道者投向了河流,有人投向了野火百獸,有的投向了人類。
想要從它們之中覓得感悟,打破那最后一層桎梏,真正立于這天地之間,或者突破這方天地。
但他們都失敗了,但在某種程度上成功了,于是便各成一流,開宗立派,收納后人,誓要打破那層無法打破的屏障。
而柳道,他將目光投向了這抬頭可見的亮物,它有一個名字,叫太陰,更為通俗的講,那便是月亮。
“那是神明。”云霧盤旋在柳道身前,柳道緩緩跪了下去。
“從前有一個棄子,被遺棄在了野山。他被一位前來此地采藥的年輕僧人發現并帶回了寺里。”
“那位年輕僧人便是無繪僧人,而那棄子便是我。”柳道被一種某名的情緒包圍著,似乎要傾吐出這一世所有的心聲。
“后來無繪僧人被妖魔二族圍攻身消道隕,我那時便暗暗發誓,若有我柳道一天,妖魔二族便不可踏入人族一步。”
“我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想要替師父延續他一生堅守的東西。但我也有我的信念,我想要打破那層桎梏,于是我選擇了它。”
“我堅持我的選擇沒錯,我離成功很近,神明近在眼前,但我大限已至。”
“這便是我的一生。我想要有人知道它,這便是我的理由。”
柳道緩緩起身,濃眉不再挑起,銀色大刀置于腰間,偉岸的身影與此刻的圓月融為了一體,云霧繚繞,星光點點,一聲凄厲至極的鳥獸哀鳴響徹寂夜,似是天地的哀悼曲。
柳道緩緩抽出大刀,橫于身前,刀尖輕挑,臉上盡是釋然,似如千年古鐘般厚重的聲音響徹天地。
“來吧。”
......
茫茫塵世間,回首相望處,竟還是自己的來時路。
......
無涯大陸,極南之境。
在無涯大陸的最南端,有一塊與世隔絕的地域,名為極南之境。
極南之境只是一塊小島,當然這里的小并不是真的小的意思。之所以說它是與世隔絕的地方,是因為它并不與大陸接壤,也并屬于任何一個國家。
如同北域一般,皆是獨立出來的地方,有各自的管轄權。
在極南之境的最南部,有一座四面環山的村莊。
山勢起伏并不巨大,也不恢弘磅礴,云霧也并不繚繞,只是平常。
只有幾縷濃煙,并不為這座村莊帶來神秘的色彩,因為那是村婦們燒柴而來的。
這只是一座極其平凡的村莊。
......
在其中一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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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池塘,里面無魚,只是水很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