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華貴男子身后忽然走出了一名老者,最引人注意的是那老者的雙眉,因為它是斷的。
斷眉老者說道:“太子,這便是上面要的人?”
原來這身穿華貴長袍的年輕男子竟是當今落陰王的二兒子,也就是落陰王朝的太子。
十幾年前,落陰王朝太子,也就是如今太子的哥哥意外失蹤,不知去向,落陰王出動皇宮上下找尋八年無果,于是這太子之位自然而然歸了小兒子。
太子拿起茶杯又淺淺的飲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他此番舉動,就是回信。”
太子緩緩起身,走了兩步,說道:“我不知為何上面會對他有如此大的興趣,想必是某位大人物的后代,霍老你覺得呢?”
斷眉老者說道:“太子如果覺得不妥,那就先可以聯系落陰王,看看他有......”
太子揚起手打斷他的說話,皺眉道:“上面既然首先通知的我,那就是不想讓我父親知道的意思。他皇帝做的太久,有些事都已經忘卻了。”
斷眉老者沒有說話,就只是靜靜地等著太子發話。
太子隨后又回頭望向光幕內的場景,說道:“既然他已回信,那我們就再回便是。”
斷眉老者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張作死了......”
太子略作思考,隨即笑了起來,說道:“無妨。”
......
在柳舟的劍放在張作頸間之前,張作對他說了最后一句話。
那句話只有一個地點和一個人。
現在他來到了這里,也應該見到了那個人,下一步他們顯然知道該怎么做。
柳舟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程力拿著彎刀,一臉怒氣。
“如此猖狂的小娃,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鐵籠外響起一陣熱烈的叫罵聲。
柳舟心想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可以自由發揮了,這里不是清風劍派,這里沒有常秋,不需要掩飾任何事情。
而且,他喜歡那個叫程什么手中的彎刀,這讓他有種久違的親切感,不像用劍般那么別扭,還是刀來得自在。
這也許就是為何柳舟不喜踏劍而行,他覺得修劍太過拘泥于形式,那樣極大程度的削弱了武器的威力。
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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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北域的時候,上戰場遇到了妖魔,什么都不想,拿起大刀砍了便是,而不像修劍,講究什么起勢,收勢。
所以接下來只看見一道刺眼的劍光將程力與柳舟包圍。
所有人都看不清鐵籠內的景象,因為那道劍光太過刺眼,有的五大三粗的大漢甚至留下了淚,又驚奇的將淚抹了去。
劍光漸漸斂去,柳舟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手中握著一把木劍,那是初學者修劍所用的劍。
程力半跪在地上,左臂齊斷,斷口處圓滑至極,噴灑出的血在鐵籠上留下了鮮紅的痕跡。
柳舟在最后收了手,畢竟對方與他也沒有生死大仇。
程力瞪大了眼睛,又陡然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悅,自己居然沒死。
隨即他望向柳舟,眼中盡是恐懼。
鐵籠外的人都震驚無比,有的五大三粗的大漢因為沒有眨眼的時間過的太久,又留下了淚水,此刻卻忘記了抹去。
場內安靜的可怕,看向柳舟的眼神統統都變了。
一個排名七百多的新人開口便要挑戰排名三百的人,這未免太過猖狂。
如今眾人看來,原來是有所保守。
左下角落那名戴著面具的男子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出了地下擂場,不知去向。
光幕外太子飲著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
地下擂場主持郁柏呆滯了幾秒便恢復了清醒,不知用了什么道法飛到了鐵籠上方,看著柳舟和半跪在地的程力說道:“本場陳同勝。”聲音中仍充滿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