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信心中一喜,雖自己不通武學,也耳濡目染知道哪怕是最低級的內功心法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自己曾聽父親說過,便是他也沒能學習過正統的內功,只是外功練到一定境界自會由外而內產生內力。但這種內力雖初期見效快,但上限終不會太高,遠不如內家功夫綿綿不絕,永無止境。
想到父親,陸信心中又是一陣難過,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恢復過來,心中想著日后定要報答沈望君的恩情。
陸信又細細看了幾遍,將紙條中的內容牢牢記在腦子里,心中想著如何將這紙條銷毀。本欲將這字條撕碎扔出馬車,可又恐血月教的人起疑。若因此刁難自己逼問原因,雖自信不會出賣沈望君將這心法交出,可自己還仰仗血月教幫自己追查仇人,實沒有必要與之起沖突。
思來想去,便覺得似乎只有一個方法能徹底銷毀這字條。陸信先是向馬車外的人討了一碗水,然后將字條撕成細碎狀,吞入口中,就著水咽了下去。
徹底處理完字條,陸信方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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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恐忘記字條中的內容。便開始嘗試著按照字條中的方法開始修煉起來。
這心法并沒有要求姿勢,所以陸信只需躺著便可以按照上面記載的呼吸修煉。而且似乎這門功法并不十分高深,只嘗試了三四遍,就可以感受到腹中微微發熱,似有一股氣在丹田附近盤旋。
陸信一時喜出望外,便趁著這種狀態,反反復復修煉起來。他原未學過絲毫的武功,對于身體產生的這等變化感覺到甚是有趣,如此反復也不覺枯燥,漸漸竟忘記了時間。直至腹中饑餓難耐方才停下,一看天色已深,所幸近幾日吃的都是些易攜帶的干糧,倒不怕涼了。
第二天一早,陸信欣喜地發現自己自己丹田中盤旋著的那股氣似乎變大了些。原來沈望君所傳他的這套功法,看似樸實無華,實則精妙無比。
這功法與世間所有內家功夫全然不同,一般越是上乘的武功越是難以修煉。可這功法入門極易,且本就在呼吸吐納之間便可使功力增長。若是習慣了功法的運氣方法,便是不去刻意修煉,自身也相當于時時刻刻處于修煉的狀態,內力在不知不覺之間便增加了許多,當真稱得上永無止境。
但陸信本身卻并不知此功法的厲害之處,只當是內家功夫都是如此這般。之后幾日,陸信反正也無事,便日日修習這功夫。白天集中精神行功運氣,晚上又在不知不覺中增長功力。僅十余日,竟抵得上尋常人三五個月的修煉進度。
隨著陸信內功的精進,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愈加輕快起來。左腿和兩肋的骨頭竟也恢復的極快,原本至少仍需僅兩月才能長好的骨頭,現在竟然已經可以小范圍地自由活動而不礙事。按照這種速度,陸信預計最多不超過十日,他便可以恢復如初。
即便他對于內功再不了解,也知這絕非尋常情況。除了心中對沈望君更加感激外,也小心地沒有表現出現在的身體狀況,依舊裝作行動不便的樣子,日日躺在馬車之中。
又過了三五日,終于是到了血月教的總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