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門只是震動了一會就再沒了動靜。
“天子之血不純,是未登天子之位的原因嗎?王上…這點量還不足以開門。”司馬仲提醒著西涼王說。
那位秦天子的族弟聽見司馬仲的話臉上瞬間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他想要逃跑卻直接被西涼兵給摁在了地上。
“那也只能勞煩圣上與眾先祖一同長眠于此了。”西涼王直接做了個動手的動作。
“董賊你敢!”那位秦天子的族弟話音剛落,他的咽喉就直接被割開了,大量的鮮血噴涌在了大門之上。
大門在劇烈震動之后終于在眾人面前緩緩的開啟。
此時呈現在眾人面前的依然是一幅壁畫,可這幅壁畫要遠比華哀王陵墓中的壁畫要大上數倍,而壁畫上所描繪的事物正是…
“秦漢王朝數百年來所征服的土地,還有秦漢之土龍脈的流向。”
司馬仲來到這里已經將手中的火把給徹底熄滅掉了,因為壁畫上有一根根純白的絲線在散發著光芒。
這些絲線連通了整個秦漢國土,它們互相交錯最終一起匯聚到了咸京之地。
也正因為如此,咸京之地的純白絲線的光亮是最亮的。
這就是整個秦漢國土下方龍脈的流向。
“那涼州之地的龍脈為何一直都為漆黑之色?”
西涼王所指壁畫上的涼州方向,他并不懂什么龍脈風水的說法,他只知道涼州的生存環境一年比一年惡劣。
大災瘟疫荒蕪這些都是困擾涼州之民的問題。
“龍脈之力乃一朝國力具現,雖多是由天地精華凝聚而成,卻也受天下百姓所影響,這數十年來中原之地戰亂頻發,民不聊生,天下怨氣與死氣也都在龍脈中積攢。”
司馬仲向西涼王解釋著龍脈中那些黑色的煞氣是從何而來的。
“那為何都會匯聚到西涼之地?”西涼王沉聲的質問著司馬仲。
“這就是此圖被稱之為王之器的原因,按照典籍記載此圖可調動秦漢之土的龍脈流向…涼州在秦漢先王眼中本就是一處貧瘠之所,此等會招來瘟疫與大災的龍脈煞氣,當然優先被匯聚往涼州,而涼州之民已深受荼毒,就算轉移至它地最少也會受瘟疫影響。”
司馬仲所言的話讓西涼王在內的其他涼州將士表情陰冷得可怕。
“司馬家主可知破局之法?”
“將龍脈中的煞氣引至其他州郡即可,但此方法需要王上攻伐下其他諸侯國,可龍脈中的煞氣再如此積攢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在中原大地釀成大禍。”
司馬仲并不關心涼州人的安危,在他看來他是在為整個中原的存續而努力。
“那依閣下之法…”
“需將其釋放一次了,若王上不想犧牲涼州州郡之民,可以于其他州郡…若就此積攢下去必然會破壞整個中原龍脈,屆時整個中原大地將會面臨天崩地裂之難。”司馬仲說。
聽到這里就連西涼王也忍不住暗道了一聲‘瘋子’。
但他對拯救整個中原并不感興趣,他更感興趣的是怎么依靠這件‘王之器’來征服其他諸侯國。
當西涼王將自己的手抵在壁畫上時,‘霸主’將星的支配之力瞬間在壁畫上蔓延。
如司馬仲所言他現在雖能支配龍脈流動的走向,可西涼王嘗試著想將這些煞氣調往遠魏國土時,卻受到了遠魏龍脈的阻礙其中的原因他尚不清楚。
但比起戰略用途西涼王發現了…更加實用的另一用法。
“原來數十年來蔓延在涼州等地的瘟疫,是源自于龍脈…難道邊境之民,就非秦漢之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