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還是兒歌。
不過挺形象!
隨著九妹一二三四五的數,方縱的刀越來越快。
皮肉被削掉,露出森森白骨,血液流淌出來,沁透地面,如此殘忍的場景之中,作為持刀者的方縱卻面不改色。
他是學醫的,見慣了這種場面。
雖然性質不同,但對于亞索,他愿意做最殘忍的劊子手!
“方縱!”亞索也不喊疼,一直盯著他。
方縱不得不佩服亞索的骨氣,誰說反派一定是順風浪和逆風慫的?瞧瞧人家亞索,這冰冷的眼神,還有無限的逼格。
真的,他很佩服對方。
所以多削幾刀!
很快的,亞索渾身沒剩下半點皮膚,也沒剩下半條肌肉,只有一個森白冷酷的骨頭架子,死死的盯著方縱。
骨頭架子承托著內臟,臉頰骨上方綴著眼球,就這樣盯著方縱,沒有眼皮的眼睛也能說是一眨不眨!
恨意在眼中燃燒,就好像從靈魂中直接噴吐!
方縱笑問:“你還能活多久?”
亞索答道:“最多五十……”
“咔擦!”
方縱直接一刀,把亞索的舌頭也切掉了。
亞索說不出話,白骨中間的兩顆眼珠子恨意更濃,但是和方縱懟上,卻忍不住感覺眼睛比凌遲過的身體還要刺痛。
方縱的眼眸之中,恨意遠超于他,
那是把他凌遲之后,仍然宣泄不夠的可怕情緒!
【他為什么這么恨我?】
亞索忍不住的想。
就在這時,遠處的高空傳來聲音,有人聲音尖細的怒道:“好個西裝暴徒,按照你們支那人的話來講,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太過分了!”
驀然繁星點點,無數的陰寒邪氣化作細碎的光點,好像群星墜落。
恐怖的能量,遠超過術級一段的可怕法術,對著方縱當頭罩下!
方縱果斷一刀,直接削掉亞索的腦袋。
亞索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周圍空蕩蕩的,最后聽到的一句話,是方縱幾乎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怒吼!
“殺我武將!奪我秘籍!
欺師滅祖!十惡不赦!”
他看見方縱一把真火燒掉了他的無頭尸體,隨后抬頭,毫不畏懼的懟上北池守的二段法術,
空中華光亂舞,方縱還在怒吼!
“凌遲只是前戲!”
方縱長嘯出聲:“風神宗滿門英烈,我方縱捫心自問,我做不到!
此次前來日本,不求自己也大公無私,只求內心一個安穩!
若我也是刀客,求的……
就是這斬碎心魔的一個安穩!”
仰面一刀,方縱從北池守的法術中穿梭而過。
鐵甲銀衣不斷閃爍,讓他好像一個單人獨騎沖擊千軍萬馬的銀甲戰神。
銀甲破碎,嘴帶鮮血,卻眼神執著,精氣神兒絕不因為受傷而泯滅半點!
他懸浮在高空之上,手指順著刀身掠過,雖然衣衫破碎,比較狼狽,卻好像站在以他為中心的舞臺之上,無比的儒雅,也無比的堅定。
“東國,西裝暴徒方縱,術級一段。”
方縱輕輕的說話。
聲音很淡,卻嚇了北池守一跳。
方縱,支那后輩!
你說這些,是想要……
你哪來這么大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