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圣——圣階劍氣,我剛剛沒聽錯吧。”
“好像沒聽錯。”
“她腰間別的不是普通弟子令牌嗎?那令牌看著不像是假的。玄云宗連普通弟子都有令牌了嗎?”
“去去去,你耳背嗎?剛剛那位長老后面分明說了,這人不是。我看,這令牌八成是為了混進玄云宗故意偷的。
可惜了,這人運氣不好。”
“得了吧,令牌要這么好偷,你也去偷一個?你看看那把劍,有這樣的劍在手,干嘛想不通偷一塊令牌!”
“就是,你嘆她運氣不好,你看看你自己,就你那破劍,你好意思。”
“唉唉唉,你什么意思,能不能好好說話。”
九長老一句質問,如平地一道驚雷,這群圍在近處的人,連殃及魚池都顧不上了,好奇心輕饒著心口,促使他們膽子也大了起來。
秦九卿耳聽八方,并未說話。如非必要,她也不想出手,但蘇清塵既然上了她的船,她要是連這都護不了,也不用再混了。
既然事情已經鬧大了,那不如就再大幾分。
“你到底是誰,闖我宗門有何目的?”
九長老審視的看著她,再次厲聲指著秦九卿,眼中卻多了幾分猶豫。
一個仙師,他要拿下自然不在話下。但一個十五六歲的,身懷圣劍的仙師后期,她背后的勢力,卻讓他不得不忌憚。玄云宗可以不怕任何勢力,可他不行。
“無名小卒,見笑了。”秦九卿執劍橫與胸前,勾著唇帶著三分薄笑,仰頭看著九長老。
“蘇清塵好歹也是望木峰弟子,此事更是師命在身,長老如此輕言妄下定論,未免有些獨斷專行了了吧。
不過說到底,這也是玄云宗私事,在下無意干涉,想來玄云宗律下嚴明,自有定奪。
九長老,我說的對嗎?”
她就穩穩站在這兒,好似隨口一說,眼底卻沒有分毫退意。
“無知小兒,仗著幾分天賦,竟敢口出狂言,膽大妄為。你當這你是什么地方,豈容你評頭論足?
你若是來求學,旁邊有隊,你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來搗亂,別怪老夫無情。”
戳人揭短,秦九卿這句話簡直戳進了他的痛楚,他一不掌刑堂,二遠不敵望木峰之尊,確實沒資格處罰蘇清塵。
“只是說句公道話,沒別的意思,長老切莫動怒。”秦九卿紋絲不動,仍是面不改色,對他的威脅不為所動。
蘇清塵塵面色著急的跪在地上,擔憂的看了一眼身前秦九卿,忍不住再次出口。
“長老,此事都是弟子所謂,清塵愿一力承擔。眼下正值宗門弟子招收,清塵九死也不愿宗門因此受損。”
“這里沒你的事,你閉嘴。”秦九卿皺眉警告了蘇清塵一眼,再次全力以赴的看向九長老。
“好,你們都很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秦九卿一再到他顏面,九長老怒火中燒,狠狠的再次出掌。“狂妄至極,今日,老夫不嚴懲你們,就對不起我這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