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否認,我們目的里面確實有神劍的影子。
但我問的是那名少年,你大可不必如此深惡痛絕的,與我扯神劍之事。”
她就算再迫切,也不會將神劍之事擺到明面上來,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更何況這是一群,信封神劍之主,又成了分神的草木之精。
她是瘋了,才會將兩者擺到一起。
“你不是——”正卡在情緒點上的族長,一口氣沒下來,他張了張嘴,表情很是錯愕。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神情奇怪的上下瞧了她一眼,悻悻的收回了嘴。
難道這中間還有其他的彎彎繞繞?
“你什么意思?”秦九卿瞇了瞇眼,有那么一瞬間,腦中靈光一閃,一個一直被忽略的想法突然冒上她的心頭。
夜楚凌身份成迷,那是不是意味著,與他血脈相連的小乖,背地里,也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突然想到當初墮魔淵內,少年的突然出現,以及所表現的非同尋常。
或許,她應該重新定位一下,少年在整場事件中的立場。
她目光微閃,帶著幾分考量的看向,已經戚戚閉口的族長,張口,正欲追問。
“多說無益,何必要與他們浪費時間。地方就這么大,憑我們自己,難道還翻不出來不成?”
可惜,秦九卿話未出口夜想,楚凌突然出聲,壓住了雙方之間的再度爭執。
他目光微動,意味不明的掃過那群人,又放眼看了四周一圈,順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之前就是這個方向,先過去。”
“嗯?”莫名被打斷,秦九卿有些猝不及防,她微愣了一下,神色之中,染上了淡淡的詫異。
看來不是她的錯覺。
秦九卿最后看了眾人一眼,固執之念已深,再耗下去確實是白白浪費時間。但夜楚凌偏偏在這個檔口,說出這樣的話,未免也太過刻意了。
所以,這人真的知道些什么?
“沒路怎么走?”
短暫的時間內,她腦海中閃過許多中猜測,但最后,她也只是壓下好奇,歪頭,作壁上觀的攤了攤手。
既然這人不想讓她知道,那便有的是法子,打斷她的追問只是其中一種。更何況,身旁這群人,明顯也閉了口,就算夜楚凌不打斷,她也未見得能問出什么想要的。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來咯。反正,一路跟著,該知道的,她總會知道的。
“跟著就行。”似乎對秦九卿的識時務很滿意,夜楚凌難得唇角勾了抹弧度,輕笑了一聲,率先走了上去。
少年與神劍有什么關系,這事兒,他當然清楚。只是沒想到,這些人,也知道了這個秘密。
難怪,難怪他察覺不到小乖的絲毫危險,這群人如此信奉劍的主人,那么,已與神劍融合的小乖,自然而然的,也成了他們重點守護的對象。
如此看來,小乖被突然拉入劍冢,又能無師自通的念出巖壁上的石文,還被祭劍臺吸入這個小世界,一切就都有了解釋——為了神劍。
只是不知,遭遇同樣狀況的秦九卿,身處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你們——你們居心叵測,膽大妄為,若是敢褻瀆神劍,神祖是不會饒恕你們的。”
眼見兩人大搖大擺,越過他們設的迷障,族長一口老血梗上喉頭,差點沒噎過氣兒。
可惜,除了嘴上叫罵,他們被對方重傷,也只能干瞪著眼,看著兩人揚長而去,毫無他法。
“應該就是這里。”
迷障而已,連本體都打不過的人,還指望對方設的迷障有效?
一力降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