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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才有,所以便被人一口咬定是他泄露的機密。”
陸縝這才知道在自己告假的一天時間里,衙門里竟發生了如此大事。雖然這些官員所說的只是只言片語,但他已能得出一個結論來,顯然這次錦衣衛針對紀彬的出手經過了一段時日的籌劃,畢竟要拿下一個四品郎中可不是件太輕易的事情,如今的錦衣衛還沒有那么大的勢力。
自己當日就想過那張簡陋的地圖說不定會給持有者帶來麻煩,只是沒想到才不過一個月工夫,這份擔憂就化作了事實。
但他縱然有許多想法,當著這些難知根底之人也是不好說的,所以最終陸縝只能帶了滿腹的心事,陰沉著張臉回到了自己的公房。
而他剛到地方,就瞧見了自己手下的兩名主事正滿臉惶恐不安地在門前站著,一看到他到來,兩人趕緊就迎了上來,急聲道:“大人,昨日你不在時……”
陸縝趕緊打斷了他們的說話:“我已知道紀郎中出了事了,來,先進去說話。”兩名主事這才想起什么來,趕緊跟了陸縝走進了簽押房里。
待潘遠道將房門關上之后,陸縝的目光才如有實質地在兩名下屬的臉上掃動了幾番,這才開口道:“紀郎中應該是被人陷害的吧?”
“這個……”兩名官員互相看了一眼,才由陶章有些遲疑地說道:“下官可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我職方司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里連續有兩名主官被定罪,實在有些問題。”
“是啊,之前的曲大人被罷官或許還能找個恰當的理由,可紀郎中身上的罪名可就有些問題了。居然說他是通敵,他一個堂堂朝廷四品官,怎么會做出如此荒唐而愚蠢的舉動來呢?而且這事還是錦衣衛發現的,這就更值得讓人深思了。”陸縝神色嚴肅地道。
兩名主事聽得連連點頭,卻不知該怎么接這話才好了。
其實他們今日早早在此等候,不過是想在第一時間把昨日的突變報給自己上司,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的同時想著如何保證自身安全才好。可他們的這位陸員外想得卻更遠,居然開始質疑起這一番定罪的合理性來了。而這,可不是他們這樣的六七品的小官能夠置喙的。
陸縝看著他們這副不知如何回話的模樣,目光又是一沉:“很顯然,這是有人在刻意針對我兵部,或是我們職方司。甚至紀郎中的事情,很可能是真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而這個人,應該就是我兵部官員。”
潘陶二人聽了這分析后,臉色又是一變,身子跟著也是一震。而他們的這一反應自然沒有躲過陸縝的注視。片刻后,陶章才有些猶豫地道:“大人,你不是在懷疑下官二人吧……”
潘遠道也是一臉的委屈:“大人,我們兩人從未起過這樣的心思,也沒這等本事,還望你明鑒哪……”
看著這兩人急切的模樣,似乎都快要跪下來了。而陸縝此時臉上反倒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