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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就在幾日前,城里出了個蒙人奸細。那家伙喬裝之后竟混進了前邊的趙家客棧之中,充作了里頭的一名伙計。并在此期間,不斷跟人打聽我孔家府內之事,直到前兩日,才被人識破身份。”孔澈把自己剛得到的這一消息也如實報了過去。
“竟還有這等事情?”孔承慶聽得直皺眉頭,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山東又不是北地邊關,怎么會有什么蒙人奸細跑到曲阜來?但隨即,他又想到了什么:“你說他是在打聽我孔家內部之事?”
“正是,雖然都是些旁敲側擊,但把他之前的言行合在一起,就很容易看出端倪了。在發現這一點后,縣衙都有人出動要拿人了,可結果此人頗為乖覺,居然趕在此前逃離了縣城。如今已不知去向……”
孔承慶聽得直皺眉頭:“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路數?居然會用上這等下作的路數來探我們的消息么?”突然,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就浮上了他的心頭:“莫非他是因那些事而來,我之前可有和蒙人……”
越想之下,他心下越是不安起來,顯然最近眼皮老跳應該就出于此了。但人都已經跑了,他實在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叮囑道:“你去縣衙傳話,讓他們的人看緊一些。還有,讓他們多在縣城了排查一下,若再有可疑之人,務必要將之拿下。”
“是!”直到接下這一命令后,孔澈才行禮退了出去,而屋內的孔承慶卻是一陣煩躁,起身就進了里間的臥室,很快地,就傳出了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不堪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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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陸縝,也感到一陣煩躁不耐。因為針對孔家的計劃依然難以實施。
雖然清格勒帶回了一個還算有價值的情報,并且還可以與他之前所獲取到的,關于杜丘一事相互印證,以確認孔家內部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可光這樣明顯是不夠對付這么個大家族的。
要是一般人家,只要有所懷疑也就足夠官府上門搜查了,可孔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就算他這個巡撫也不可能以如此難以讓人信服的理由就帶人沖進衍圣公府上大加搜查哪。
如此,若是能搜出來還好——但這也可能讓人反擊說是官府的栽贓嫁禍——若是搜不出來,光是天下讀書人的唾沫,就夠把他這個一省巡撫給淹死了。除非到了萬不得已,不死不休的地步,否則他是絕不敢用如此兩敗俱傷的手段的。
可這么一來,就真沒有能制住孔家的辦法了。這卻如何是好?難道只能寄希望于林烈這個依然還在曲阜尋找孔家漏洞之人帶來更好的辦法不成?
“若是到了十月依然沒有任何的辦法,那說不得只有行此下策,搏上一搏了。不然長此下去,我的整盤開海大計都將被他們給活活地拖垮!哪怕這是下策,在如此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也只能用了!”終于,在一番深思之后,他拿下了這么個定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