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管你了!”
惡魔罵累了,嘆了口氣,無奈道:“再怎么說,你也應該去救一下自己吧?你難道真想看到自己跳崖?”
聽到這句話,申邪像是想起了什么,漸漸平靜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靜靜地望著站在懸崖邊上的幼年自己。
“會有人來救我的...”
“嗯?”惡魔來了興趣,望著遠處的垃圾山,嘲諷道:“這里荒無人煙,鳥不拉屎,就像這座孤島一樣,與世隔絕,被人遺忘,誰會來救一個要跳海的小孩?做夢去吧!”
申邪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平靜地望著遠方,一輛小汽車從遠處速駛來,隨著急剎車聲響起,車門打開,一名神色慌張的婦女從車子上走了下來,沖到了懸崖邊一把將要跳海的小申邪拉了回來。
“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快跟我回學校!”婦女嚴厲斥責,直接將小申邪拽進了車里。
惡魔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申邪長出了一口氣:“看吧,我就說會有人來”
“是嗎?”惡魔邪笑著問道:“這個女的是誰?你老師?你親戚?”
“不,她是武道學院的校長,鄧凝梅,我這輩子最敬重的人!”
“哦,鄧凝梅啊!”惡魔眼中邪光一閃,它無形無相,申邪看不清它的表情。
畫面一轉
東洋武道學院校長辦公室
鄧凝梅正拉著小申邪的手在說著什么,申邪靠在門邊,抱著手臂,心中溫暖,帶著微笑看著這一幕。
就在這時,破門聲傳來,幾個大漢突然闖了進來,申邪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他明明記得自己的記憶中好像沒有這一幕。
“你們是誰?”
東洋武道學院校長辦公室,鄧凝梅見到突然闖進來的一幫大漢,眉頭一皺,將小申邪護到了自己柔弱的身后。
“我們是誰不要緊,關鍵你是誰,你是鄧凝梅吧?你身為華夏人居然敢庇護這個小雜毛!你知不知道他祖上對我們做了什么!?”
鄧凝梅有些慌張,強裝鎮定道:“是,我知道,但他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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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不用負責了?父債子還1天經地義!你當我華夏人受得屈辱可以直接可以揭過?還是可以說忘記歷史?忘記仇恨?”
“他父母他一家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鄧凝梅只得忍著頭皮反駁道。
“他父母的事情管我卵事?我們帶著善意,好心好意到這座島上來給他們重建家園,他父親竟然還敢四處宣揚極端思想,帶頭造反?怎么?他們能做,輪到我們做就不行了?怎么輪到我們這樣做,就要受到你這些圣母的道德指責了?”
鄧凝梅咬著牙道:“霓虹人畢竟剛剛遭受初代人類守護者、那個惡魔的屠戮,人家已經是亡國快要瀕臨滅種了,他們心中有怒火是自然的,我們需要采取緩和政策!”
“大膽!你竟敢妄議人類守護者!找死!”
一群大漢猶如被觸到逆鱗,憤怒不已,一擁而上,準備直接掐死鄧凝梅,小申邪見到這一幕恐懼發抖,靠著門邊的申邪見到這一幕,咬緊牙關,一點點攥緊了拳頭。
惡魔在旁嘲弄的看著申邪
“快放開校長阿姨!”小申邪見到鄧凝梅被一群大漢掐得臉色漲紅,掙扎不已,顧不上恐懼,從桌子底下跑了出來。
“滾開!你這該死的雜毛!”
一名大漢一腳踢開小申邪,掐著鄧凝梅脖子的大手一用勁,手背青筋根根冒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