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中央,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坐落著一座古風古色的庭院。正庭屋檐下一老一壯靜坐對弈,只聽得見落棋聲。
看著桌上的棋局,一人無奈搖頭,棄子認負:“下了兩年多了,還是一次沒有下贏你。”
老人捧著溫熱的茶,抿了一口,笑道:“因為你只想著怎么去虐待你手底下的那些兵,你心不靜。”
“兵不就是要練?不練怎么能打?”中年人說著自己也笑了,端起茶杯猛咂一口,看著天上的太陽瞇了瞇眼,“和平太久了啊。”
“對啊,”老人感慨,“還是太平盛世好啊。”
“報~~~”一位吏員沖了進來,一口順不上來,被嗆得咳嗽不止,嘴里還斷斷續續地說道,“巡撫咳咳大人,出咳事了,出大事了!”
對弈的兩人表情嚴肅了起來,老人正要開口,中年人的手機響了起來。兩人對視一眼,中年人起身進到屋里。
“急急忙忙,成何體統!不是說過了,越是大事胸中越要有靜氣。”巡撫罵道。
好不容易理順了氣,吏員也不管巡撫大人罵的話,一張口話就像連環炮一樣在巡撫耳邊炸響:“十分鐘前,永安州突然信號斷絕,所有消息如同泥牛入海毫無回應。”
“什么?!”巡撫豁然起身,“那知府呢?同知呢?通判呢?還有各部駐地的大人呢?”
“大人,都聯系過了,全都聯系不上。”
“是整個永安州嗎?”
“是的大人,就是永安全境。”
巡撫深吸一口氣,看著從屋里從出來走出來的中年人:“你收到的也是一樣的情況吧。”
“嗯,”中年人點了點頭,臉色陰郁,“永安境內駐軍全部斷聯,包括三百名正在執行軍務的南部直屬軍。”
“我打算現在直接動用九極流云陣傳送到永安邊界,你要和我一道嗎?”巡撫看著中年人。
“一起吧,”中年人點了點頭,“我已經通知最近的三個州的駐軍,務必在兩小時內趕到里永安最近的永昌府。”
“好。”巡撫點了點頭,從懷里摸出官印,朗聲道:“南云巡撫溫固,鎮南都指揮使洛喻君因境內突發要情,需臨現場處置,請圣人恩準動用九極流云陣。”
“準。”浩大的聲音傳進溫固和洛喻君的耳中,下一瞬間云層之中一道流光刷向兩人,將兩人裹挾消失不見。
永昌府。
府衙之中,永昌知府驚訝地看著瞬間出現的兩人,上前施了一禮,口中嘖嘖稱奇:“卑職恭迎巡撫大人,指揮使大人。這大陣傳送無論看幾次都覺得造化之玄奇,當真是國之神器。”
溫固穩了穩身子,苦笑道:“你試過一次就不會這么說了,每次都像坐過山車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建陣之人的惡趣味。”
“慎言!”洛喻君神情肅然,看向永昌知府,“此事你已知曉?”
永昌知府點了點頭:“回大人,府軍已經知會過我。”
“那么事不宜遲,通知駐軍,整軍前往永安邊界!”
“諾!”
溫固、洛喻君看著眼前的城市,面色難看。
這是永安州位于邊界的一座縣城,景色布局一如往常,但就是看不見一個活人。更奇怪的是,一旦要進入其中,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將人擋在外頭。帶來的軍隊已經打完整整五輪炮彈,但那道看不見的屏障還是一如既往擋在面前。
“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啊。”溫固臉色鐵青,手指攥得發白。
“看來形勢之嚴峻遠超你我所料,只有奏鳴圣上定奪了。”洛喻君道。
“來不及了,”溫固搖頭,“整個永安州四十萬人的生死尚且未知,重重上報太過拖沓。”
“你要?”洛喻君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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